如月轉身而去,一會兒的工夫,腳步聲從外面傳來,齊嶽的感官畢竟比普通人還是強一些,除了如月以外,他聽出同來的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的腳步都很輕盈,似乎和普通人有些區別。
門開,如月引著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看到這兩個人,齊嶽不禁愣住了,那是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大約四十多歲,面容剛毅,臉色很平靜,有著一雙深邃的眼眸,另外是一名少女,看上去和自己歲數差不多,清秀雅緻的面容,精緻的五官看上去是那麼的熟悉,這兩個人齊嶽竟然都認識,正是當初他在前往西藏路上認識的水月,以及水月的父親水尹。
水月看到齊嶽同樣驚訝,與上次見到齊嶽相比,現在的他在氣質上明顯變得不一樣了,只是臉色看上去很蒼白,右手的袖子空蕩蕩的,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
“怎麼是你?”齊嶽和水月幾乎異口同聲的道。
如月、明明和聞婷三女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怪異了,一邊的扎格魯喃喃的自言自語道:“怎麼是個美女他就認識呢?”
水尹的記憶力很好,雖然只見過齊嶽一面,但再次見到,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驚訝的道:“原來齊先生還是如月的朋友,你這手臂是?”
如月趕忙道:“齊嶽,這位水尹叔叔是我父親的至交好友,也是神經接駁方面的專家,這次我特意請叔叔來幫你看病的,你們以前就認識麼?”
齊嶽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水月身上,道:“當初我去西藏的時候,在火車上認識的水月姑娘,真是太巧了,原本我還有些不放心,既然是水尹叔叔,那就沒什麼可擔憂的了,從水月姑娘的醫德上,就能看出水尹叔叔的醫術水準。”
水月關切的道:“齊嶽,你的手臂怎麼了?”
齊嶽無奈的道:“意外,純屬以外而已。”
水月眼中流露出一絲傷感,向水尹道:“爸爸,您可一定要為齊嶽接好手臂,沒有了右手,他就無法進行藝術創作了。”
“藝術創作?”如月三女愣了一下,目光怪異的看向齊嶽,明明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什麼藝術創作?”
水月俏臉微紅,道:“不就是人體藝術創作麼?以前我曾經看到過齊嶽身上的紋身,那真是美侖美奐啊!是我見過的最精緻的藝術。”
“人體藝術?”扎格魯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你們聊著,我先出去了。”
齊嶽趕咳一聲,道:“好了,先不說這些,水尹叔叔,您看我這手臂有希望接上麼?”
水尹走到齊嶽身邊坐了下來,道:“我先要看看才能確定。”
如月趕忙幫齊嶽將外衣脫掉,露出右肩處的傷口,使用了終極麒麟臂後,肩膀的傷口看上去很平整,此時已經結痂,表面有一層紫紅色。
水尹接過水月遞來的醫用消毒手套,輕輕地在齊嶽肩膀上碰觸了兩下,問道:“疼不疼?”
齊嶽搖了搖頭,道:“現在已經不疼了,只是有時候有點癢。”
水尹眉頭微皺,右手張開,整個附在齊嶽的右肩上,齊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自己右肩傳來,原本執行的血脈頓時加速,舒適的感覺令他無力的身體頓時為之一振。
水尹眼睛微微眯起,透過那溫熱的感覺感受著齊嶽身體的變化,“奇怪,真是奇怪了。”半響後,水尹鬆開手,眼中盡是怪異的神色。
明明關切的道:“水叔叔,齊嶽的手臂還能接駁麼?”
水尹道:“他的手臂真的只是斷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麼?按理說不應該是這樣啊!”
聞婷道:“是的,肯定還不到半個月,他手臂斷的時候我們都在場。”
水引點了點頭,道:“那就更奇怪了,我仔細檢查了他的傷口,正常情況下,在手臂斷去這麼短的時間內,傷口雖然有可能癒合,但是經脈、神經系統應該還是處於破壞狀態的,只有經過長時間的治療才能恢復,可是,他現在這個傷口表面到是沒什麼問題,但內部的經脈和神經卻都已經重新恢復成了一個新的體系,自行迴圈,這就比較麻煩了,如果想要幫他接駁上一條手臂的話,勢必要將傷口重新破壞,讓經脈和神經裸露出來,這才有可能結合,這樣吧,齊嶽明天你到醫院來一趟,我給你做一下全面的檢查,再確定是否為你接駁手臂,你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從水尹眼中,齊嶽甚至看到了幾分興奮的光芒,點頭道:“那好吧,謝謝您。”
水尹搖了搖頭,道:“你先不用謝我,坦白說,現在我連三成的把握都沒有,這已經是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