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沒怎麼看電影,倒是看齊康的頻率比較多。
可能是因為影廳裡沒有什麼光亮,只能藉助螢幕的亮光看他,他彷彿帶上了一層朦朧的濾鏡,我越看他,越覺得他長得還可以,談不上有多英俊美貌,但偏偏長在了我喜歡的點上。
我看了齊康太多次,齊康偶爾也會扭過頭,衝我笑一笑,然後重新移回視線。
或許他是不想中止觀看電影,或許他是不想讓我產生尷尬的情緒,他沒有問我為什麼要看他,甚至明知道我在看他,也極力做出“這沒什麼”的姿態。
我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意識到,我可以對他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是親密卻有距離的“同學”和“朋友”了,也和一般意義上的“夫妻”有一定的差異。
說得直白一點,他為了“報恩”,會答應我所有不太過分的要求,而更要命的是,他的底線實在是太低了。
我伸出手,越過了茶几,伸向了他的面前,他很快發現了我的動作,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立刻將自己的左手放在了我手心上。
我們很輕易地十指相扣,彷彿年少時躊躇的心態、忐忑的不安、白日的幻想,都是愚蠢至極的笑話。
我們手牽著手,繼續看著這一場本該在十多年前就看完的電影,我並不覺得愉悅,因為遲來的東西早就變了質,並不能與當年的心態同日而語;但是竟然也不覺得悲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