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昏了頭了,我又不是毫無經驗的毛頭小子,見過的外表出色、氣質頗佳的男人也有一堆,對我溫柔以待、大獻殷勤的更是不在少數。
而我,不過同齊康結婚了兩天,不過是看他去為我做點事,竟然也會難以遏制住喜悅,產生些許“願此刻定格”的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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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了午飯,依舊是王朋開車,載我們去最近的高鐵站,縣城出售的手機型號有限,我又不願意將就,準備等回去之後再買給齊康。
返京最快捷的方式自然是飛機,然而齊康沒做過飛機,也沒出過遠門,讓他坐高鐵已經有些為難,直接上飛機就有些過分了。
王朋為我們買了兩張一等座的高鐵票,自己準備直接將車開回去。
站在高鐵站前的時候,齊康問了我一個問題:“我可以用下你的手機拍照麼?”
“當然可以。”
我原以為齊康是要拍個自拍,卻沒想到他只是想拍一拍高鐵站的景色——他一直被禁錮在我們的故鄉,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高鐵站是什麼模樣。
他拍了幾張照片,笑容大了一點,眼角出了些許細紋——他也才三十多歲,竟然顯露出一些老態了。
我看不得他變老,也看不得他受苦,這或許是我願意做個怨種,生拉硬拖把他從那場婚姻的裡“救”出來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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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鐵的座椅很寬敞,我和齊康並排坐著,我抽出了桌板,支起了電腦,連結了wifi,開始繼續工作,我把手機遞給了齊康玩,等我工作的間歇選擇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