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蓋被聊天,不做那檔子事兒?”
齊康明顯對這個提議心動了,他整個人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就在他想要答應之前,卻頓了頓,他伸出手,過來抓我蜷縮起來的拳頭。
我佯裝掙了掙,但還是隨他意、任由他掰開了我的手指,他的指尖碰了碰我手心,嘆了口氣,說:“你怎麼還改不了這個毛病,一生氣一撒謊就要握著手,用指甲去扣自個兒的手心。”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滿是無奈的眼裡,落在了他滲出了細汗的鼻樑上,落在了他厚實而飽滿的唇部。
我的大腦裡閃過了很多不能夠說出口的隱秘念頭,面上卻做出了幾分惱羞成怒的姿態,佯裝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沒有成功。
齊康又嘆了一口氣,他鬆開了握著我的手,卻抬起手,去解自己喜服上衣的盤扣。
我為他挑喜服的時候,是用了心思的,選了最正的紅、最好的布料,連每一顆盤扣都是我親自挑的。
他解開了最後一顆盤扣,褪下了外衫,只露出了內裡的衣料。
他說:“你想做什麼,就來做吧。”
我掀開了厚實的喜被,露出了紅彤彤的床單,向他提出了一個不情之請:“我想讓你親一下我。”
齊康顯然是愣住了,過了幾秒鐘,他才說:“許皓然,喜宴上你還沒親夠?”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我主動親你,和你主動親我,總歸是不一樣的。”
我適時地流露出了幾分脆弱的模樣,齊康莫名的“母性”像是又被激發了出來,他不自在極了,卻逼迫著自己的身體湊了過來,輕輕地吻了吻我的嘴角。
等親過了,又迅速地抽身了回去,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起來。
我不知道他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恐懼。
但我對這個吻是不滿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