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看過。
“畫得像不像你。”知道周沫這麼一說，蘇楠才恍然道。
“唔。”她支吾了一聲，有些尷尬。
“啊，我練了很久的，可是畫出來的老是面癱，不知道為什麼，畫表情的時候，老覺得哪裡不對。”周小沫嘟囔著嘴，很是有些不滿。
蘇楠隱隱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小姑娘。
記憶中，平行世界的自己雖然和她曾經有過小段時間的曖昧，最後並沒在一起，但也聽說她找了個男朋友，過得挺好的。
但這個世界中因為自己的出現，加上她特別喜歡自己所寫的《劍仙》，不知不覺間，小虎牙的某個取向似乎悄然的發生了改變。
她的畫中，全是女的。
因為喜歡，所以才畫。
這樣的行為，興許連她自己，都意識不到有哪裡不對。
自從暑假時的興趣班以來，自己的鋼琴課早不知道荒廢到哪裡去了，沒想到周小沫卻是堅持了下來，而且，越畫越好。
“還有別的嗎？給我看看？”蘇楠翻著，小聲問。
“嗯，有。”周沫站起身，在一旁的書架上抽出整本畫集。
小姑娘畫得挺多的，大部分都是《劍仙》的同人，在她筆下的唐輕霜和小狐狸，樓樓抱抱的，行為特別的不檢點，臭不要臉，不是抓胸就是襲腰，異常的親暱。放到現在的嚴打的情況下，估計到頭還得落得個404的下場，有些得不償失了。
一直翻到了後邊，慢慢的又開始翻到了幾張《秒五》的同人畫作。
看到櫻花樹下的那一排長長的腳印，以及兩個人在雪地裡玩耍的背影。蘇楠恍惚間，回憶起了平行世界中那部美得驚心動魄的動畫電影，微微的有些走神。
“哎，楠楠，你知道嗎？《秒五》，其實是小貓老師的作品呢。”說起前段時間裡的那個大事件，周沫顯得很興奮：“真想看看那些一直在噴小貓老師的黑子們，最後是個什麼樣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蘇楠撇了撇嘴：“那你最開始的時候認出了麼？”
這麼一問，周小沫就有些臉紅，“當…當然認出了，我是小貓老師的死忠粉呢。”
蘇楠抿嘴笑，也不去拆穿她。
又翻了幾張圖，發現這小姑娘真如她自己所說的，不會畫表情，整本圖畫裡邊，全都些面癱，而且不管怎麼看，總覺得畫裡面的那些角色，長得賊像自己。
看久了，也有些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