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劉浪也沒有推辭,點了點頭:“千機兄弟,如果你不嫌棄,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太好了!”
白面書生長長出了一口氣,也是大喜不已,連忙拉著劉浪盤膝而坐。
而就在白面書生拉著劉浪坐下的同時,在大殿頂部的牆壁處,卻有一個人影一閃,彷彿鬼魅般再次消失不見了。
那個身影來無影去無蹤,彷彿一團空氣一般,悄無聲息的飄到了懸空山的巔峰,然後慢慢現出身形,赫然正是已經離開的白起。
此時,在白起的身邊也漂浮著一個影子,正是那個張千機的魂魄。
白起看了張千機的魂魄一眼,淡淡道:“師兄,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張千機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師弟,師父自來就收了我們兩個徒弟,我一輩子沉迷於千機術中不能自拔,而你生性頑劣不服管教,如今有了三師弟,恐怕我們天機門也會有重振之日了吧?”
白起冷哼一聲,將頭偏向一邊,不屑道:“師兄,你算了吧。別人不知道你的想法,師父可是清楚得很,你腦子裡只有你的千機術,哪裡會管我們天機門會不會興旺?哼,天帝老兒把持天庭,以一已之力操控天下蒼生,你何時又過問過?”
“如今,你只不過是看到你的千機術有傳承,才會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吧?”
白起似乎根本沒有給張千機留臉面的意思,直接就道了出去。
張千機滿臉尷尬,咳嗽了兩聲也將頭扭到一邊,賠著笑臉道:“師弟,看你說的,我如今已經只是個死人了,你幹嘛還非要跟死人一般見識啊?”
“切,死人?你別以為我性子直不知道,你將殘魂存留在這懸空洞底,製作了一個白面書生,就是希望有一天能讓人破掉你的九龍陣,然後堂而皇之修習你的千機術。你也好老老實實去跟師父負荊請罪,歸隱下去。”
白起說這話時,嘴角一直掛著譏諷的笑意,彷彿看不慣張千機這種說話不說完,遮遮掩掩的性格:“如今小師弟憑著自己的氣運與智慧跟你的那個白面書生搭上了關係,你的千機術也算是有著落了,別說你如今只有一縷殘魂了,就算只是一絲神念,有師父在,你再修個千兒八百年的,不照樣能活過來?”
“行了,我懶得跟你說話,我感覺跟你多說一句都頭疼費勁,我還真搞不明白,為何師父會收你這種人當徒弟。”
白起邊說著,似乎有些厭煩了,將手一揮把張千機的魂魄收了起來,身形一頓,整個人化成一道流光,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東海的方向竄出。
懸空山頂,樹葉飄動。
不過,沒有人發現有人曾經在這裡待過。
劉浪更不知道,白起其實一直沒有離開,一直看到自己用一百塊靈石將白面書生喚醒,又被白百書生傳授千機術才離開了。
修習千機術的日子是枯燥的,可是,對劉浪來說,卻彷彿開啟了一個嶄新世界的大門一般。
不知不覺中,劉浪在懸空洞底的大殿中待了三個月有餘。
白面書生彷彿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一般一刻不停跟劉浪講述千機術。
也好在劉浪如今修為高超,就算是一直不吃不喝也不會知道疲憊。
期間,花生每天來來去去數次,每次看到劉浪那如痴如醉學習的樣子,不禁連連搖頭,嘀咕不已:“那些玩意師父竟然能聽得進去?我去,我只聽了兩句就感覺頭大了。”
沒有辦法,花生可沒有那個耐性學習什麼千機術。
如果比起來,花生的性格恐怕跟白起要更像。
只不過,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仙閣所管轄的範圍之內卻發生了許多詭異的事情,很多修真者莫名其妙的死亡,魂魄被人硬生生抽離了出去。
甚至於**嶺的妖獸還沒在隨意行走在仙閣管轄範圍之內的興奮中緩過勁來,很多修為低的妖獸同樣也被抽取了魂魄。
百里烈火也曾來過懸空山找了劉浪好幾次,似乎要跟劉浪商量事情,但苦於劉浪一直在跟白面書生潛心修習千機術,全部被蜈蚣精跟花生給擋了回去。
這一日,百里烈火終於忍耐不住了,站在懸空洞外大聲喊道:“真人,百里烈火有要事相商,如果你聽見的話,請儘快出來啊!”
蜈蚣精彷彿守衛一般守在懸空洞口,他以前雖然懼怕百里烈火,可現在跟了劉浪完全就沒把百里烈火放在眼裡。
見他大喊大叫,不禁橫眉倒豎:“百里閣主,我們老大正在修煉呢,你小點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