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劉浪冷冷的說著。
吳暖暖也沒有再說話,一腳油門下去,直接開了警笛,狂飈了起來。
不但是劉浪,就連吳暖暖心裡都憋得慌。
這件事太明顯了,牛大壯有問題。
可這種事沒有十足的證據,誰也沒有辦法。
退一萬步說,就算牛大壯真有問題,那又能如何?
沒有犯本質性的錯誤,根本就沒事。
可是,這些都不重要,牛大壯的動機才是劉浪關注的重點。
劉浪跟吳暖暖都心知肚明,這件事跟道巫之間的事完全是兩碼事,不能說殺就殺,說動就動,更沒法快意恩仇,快刀斬亂麻。
以後,只能多留個心眼。
吳暖暖將劉浪送回花圈店後,也沒停留,直接開車回了家。
劉浪下了車後,先給朱涯打了一個電話,問道:“豬牙,泥鰍轉到仁和中醫館了嗎?”
“嗯。”
朱涯回答的乾脆。
“哦,那我跟你說個事哈。”
劉浪被牛大壯的事弄得心裡很堵,有心想撇掉這些不愉快,故作輕鬆的嬉笑道。
朱涯聞言,卻是冷哼一聲:“有話說,有屁放!”
劉浪頓時被噎得更鬱悶了,破口罵道:“死豬牙,我艹你姥姥,老子幫你約了陳阿丙,你他孃的能不能態度給我好點兒,不譏諷我你會死嗎?”
一通臭罵,劉浪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還沒等朱涯回答,劉浪卻是連珠炮道:“明天上午,花圈店。”
說著,還不等朱涯反駁,劉浪啪的掛了電話,長長出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哈哈,哈哈,太他孃的痛快了,這口濁氣,總算是吐出來了。”
電話那頭的朱涯卻直愣愣的盯著手機,一臉的哭笑不得,嘀咕道:“這個劉浪,被狗咬了?”
劉浪沒有被狗咬,回到花圈店後,放下小黑,連澡都沒洗,直接倒在床上睡到了天昏地暗。
這一覺,劉浪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直到第二天早晨被劇烈的敲門聲吵醒,才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睡覺了?”劉浪不滿的喊了一嗓子。
“前輩,是我,前輩……”
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