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道:“我也不知道,就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走進了那個房間,早晨起來就開始發燒。我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感冒,也沒有放在心上。結果,現在渾身發軟,出虛汗,彩雲,我……”
荷花突然間不吭聲了,電話那頭啪的一聲響,像是手機掉到了地上。
“荷花,荷花。”
彩雲急叫了兩聲,可那邊已經出現了忙音。
彩雲連忙站起身來,焦急的對著大家說道:“我得去看看,不知道荷花怎麼了?”
劉浪看了一眼彩雲,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對老熊說道:“老熊,我陪你們一塊去看看吧。”
飯也吃得差不多了,排骨他們也沒再留,幾人結了帳都各自回去了。
劉浪跟老熊和彩雲一起,三人打了輛車,二十分鐘後到了一個偏僻的農民房。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天空有些陰沉,月亮躲在了烏雲的後面不露頭。
農民房從外面看去,就是拆遷房。
房子很破,又低又矮,只有二層,外面的牆皮也已經剝落,牆上裸露在外面的電線一根根亂纏在一起,看著都讓人心驚膽戰。
彩雲告訴劉浪,這裡就是荷花住的地方,是他們酒店裡給找的職工宿舍。
劉浪一聽說這是職工宿舍,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麼有錢的老闆,怎麼對員工這麼苛刻啊?”
“哎,你不知道,錢都被老闆賺去了。其實下面的職工根本沒有多少錢,就是說出去名聲好聽而已。”
彩雲嘆了一口氣,帶著劉浪跟老熊直接上了二樓。
剛進樓道,裡面就傳出一股發黴的味道,跟潮溼一般。
二樓上去有一個走廊,走廊兩側有房間。那些房間也就十幾平米,跟大學宿舍似的上下鋪,可環境卻比大學宿舍要差很多。
走廊裡沒有人,想來都去上夜班了,甚至連個看門的都沒有。
劉浪環顧了一週,開始有些討厭那個老闆了。
“彩雲,酒店裡的職工都住在這裡?”
“是啊。那些服務員還有保安,都住在這裡,而且男女混住。”
彩雲邊說著,領著劉浪跟老熊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
房間的門是道木門,半虛掩著。並沒有鎖,彩雲敲了一下,輕聲問道:“荷花,你在嗎?”
沒有人回答。
彩雲往裡一推。門就開了,立刻就有一股腥臭的味道迎面撲來。
三人連忙捂住鼻子。
彩雲在最前面。探頭往裡一看,啊得尖叫一聲,回身撲到老熊的懷裡。
老熊連忙抱住彩雲,連聲安慰道:“咋了咋了。沒事了沒事了。”
“熊、熊哥,裡面、裡面有東西……”
彩雲嚇得渾身發抖。老熊抱著彩雲也往裡探了探頭,這一看不要緊,也嚇得面色慘白,對著劉**道:“浪人劉,浪人劉,裡面真有東西。”
幸虧酒店晚上上夜班的多,大部分都不在,否則被這倆人一驚一乍的,都還以為咋的了呢。
劉浪滿臉的狐疑,深吸一口氣,推門往裡一看。
我的天呀,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房間裡面非常的簡陋,上下鋪,只有一張桌子,衣服鞋子隨處扔著,顯得雜亂不堪。
上下鋪上面沒有人,下面一個人蜷縮著抱在被子裡,一隻手耷拉在被子外面的床沿邊上,手機靜靜的躺在地上。
“咦?哪兒有什麼東西啊?”
劉浪好奇的回過頭,看著抱在一起的倆人。
老熊跟彩雲更加奇怪,戰戰兢兢的往裡一看,頓時一臉的狐疑。
“不對啊,剛剛我們還看到一個白衣女人掛在屋樑上呢。”
“切,你們是被她講的那個故事給嚇著了吧。”
劉浪不以為意的瞅了倆人一眼,只見倆人一臉的疑惑,相互對視了一眼,嘀咕道:“難道真看錯了?”
三人走進房間,不知是適應了還是怎麼回事,腥臭的氣味竟然淡了很多。
彩雲連忙跑到床前,掀開被子,一看裡面果然是荷花,推了兩下沒有反應,焦急的叫道:“荷花,荷花,你醒醒啊,怎麼回事啊?”
荷花面色慘白,嘴唇發紫,緊閉著雙眼,渾身不停的戰慄著,早已是不省人事。
劉浪走近看了兩眼,隱約感覺她的眉頭處有股黑氣。
“嗯?難道是被鬼上身了嗎?”
劉浪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