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壓手段想控制自己的地位。
巫師心痛不已,趴在自己老婆跟孩子的身上整整哭了一天一夜,從第二天開始,再次支起了鐵爐,砍下了老婆的右手,在高溫中整整燒了三天,鍛煉出了一把刀柄。
然後,巫師又折下兒子的一根肋骨,在烈火中再次煅燒了三天三夜,煉成了一具刀刃。
最後巫師將老婆孩子埋葬了之後,把用老婆孩子的骨頭煉製出的骨刀捅破了自己的心臟,任憑鮮血侵滿了整個刀身。
巫師最後沒有死,憑著強大的巫術將靈魂壓制在自己的體內。
巫師將骨刀送到了那個教主面前,然後用骨頭割下了自己的腦袋。
那個教主對骨刀愛不釋手,清晰的感受到了骨刀之中的巫力,也不管巫師的死活,接連屠殺了幾個反抗自己的人後,竟然莫名其妙的瘋了。
更加詭異是,那個教主瘋了之後,竟然用骨刀將自己的親人全部殺死,最後也拿著骨刀割下了自己的腦袋。
那段時間整個黑巫教都陷入了恐慌之中,甚至曾一度被其它的門派擠壓,差點覆滅。
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修整,黑巫教再次興盛起來,可骨刀卻詭異的消失了。
從此以後,骨刀便成了與亂神術齊名的存在。
劉浪想著骨刀的來歷,砸吧著嘴,看著拍戲現場,不禁有些憂心。
照亂神術中的記載,骨刀不但身具巫性,甚至似乎還具有了一份魔性,讓每一個使用它的人都會發狂。
可看著夏憐歌,卻根本不像是瘋癲的樣子。
清晨的一場戲主要內容是講夏憐歌知道了曹星中變成鬼的身份,不忍出殺手。
可是,陰間知道了曹星中飾演的書生死而復生的訊息,便派黑白無常前來抓魂。
藉著暮靄之色,正是黑白無常跟夏憐歌的一場伺鬥。
臨近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所有的戲份都拍完了。
歐陽圖韋似乎非常興奮,不停的誇獎大家拍得好。
據杜仲說,劇組在東北已取了很多景,早晨的一場戲也是最後一場,麵包車也早在森林不遠處的一個村子裡等著了。
劉浪聽他們說要回燕京,不禁心下一喜,連忙走到歐陽圖韋面前,討好般的說道:“導演啊,我想搭著順風車一起回燕京,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歐陽圖韋心情很好,看了劉浪一眼,只是問了一句:“你是誰啊?”
杜仲連忙上走前,笑呵呵的跟歐陽圖韋解釋,說劉浪是出來玩時,迷了路,現在還在燕京讀大學呢。
歐陽圖韋只是擺了擺手:“沒事,讓他坐車上吧,反正有地方。”
說著,歐陽圖韋又高聲喊了起來:“大家趕緊收拾啊,去村子裡吃完鈑,回燕京再拍一場戲就收尾了,大家都辛苦了啊。”
劉浪見歐陽圖韋似乎並不想跟自己多說話,也不在意,而是走到曹星中的面前,伸出手來,笑嘻嘻的說道:“你好你好,我看你演的書生好真啊,真高興認識你。”
曹星中看起來有點瘦弱,比劉浪稍微矮上一點兒,臉上的肉也不多,瞟了劉浪一眼,並沒有理會劉浪,扭頭就走了。
劉浪尷尬的笑了笑,轉身走到夏憐歌身邊,伸出手來說道:“夏小姐,我仰慕您很久了,給我籤個字好不好?”
夏憐歌看了劉浪一眼,怔了怔,立刻露出一副讓人迷醉的笑容,嬌聲道:“哦,我沒有筆呢。”
旁邊一個看起來比劉浪還要小一點兒、扎著兩個辮子的女孩,拿著一隻筆走了過來:“夏姐,我這裡有筆。”
劉浪感激的衝著那個女孩點了點頭。
上午的拍戲的時候,劉浪一直在旁邊觀察,基本把夏憐歌跟曹星中這些人也認識了一遍。
曹星中沒有大腕的模樣,基本上不說話,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身邊連個助理都沒有。
可夏憐歌卻完全不一樣,身邊不但有助理,而且幾乎整個劇組都在為她服務。
那個遞筆的小女孩就是夏憐歌的貼身助理,名叫小煙。
夏憐歌接過筆後,一直保持著職業般的微笑:“籤哪裡啊?”
劉浪將手背一舉,笑呵呵道:“夏小姐,就籤我手背上好了,嘿嘿,我可喜歡您了,回頭我跟同學顯擺一下,他們肯定非把我的手給親腫了不可。”
看劉浪的模樣,倒的的確確是個追星族。
夏憐歌也沒拒絕,筆下生花,很快就在劉浪的手背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劉浪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