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連忙拿出一塊火元石,將自己體內為數不多的鬼氣灌輸到火元石中。
那火元石立刻放出紅光,將方圓三米之內照得通亮,同時照亮了牆壁上的那些壁畫。
一張壁畫上刻著一個人站在一頭巨大的蛇頭龜身的怪物背上,手中拿著一把寶劍,指著前方不遠處。
而那裡,彷彿一片大海一般,大海中露出一個巨大的腦袋。
光看那腦袋卻像是一個魚頭,但體型之巨大甚至比那蛇頭龜身的怪物還要大上數倍。
通道兩側這種壁畫一副連著一副,像是一講述一個個故事一般。
倆人一路走下來,開始時獨耳還洋洋灑灑講個不停,可走到最後一副畫前時,獨耳神色卻異常凝重,也不再是之前那般侃侃而談。
尤二見獨耳突然沉默了,不禁奇怪道:“老大,怎麼了?”
獨耳伸出手來,試探著摸向面前牆壁凹陷的地方,用力一摳,把一個獸牙般的東西攥在了手裡。
尤二見此,愈發好奇,“老大,這是什麼東西?”
獨耳看了尤二一眼,兩隻手捧著那個東西,卻是輕微的哆嗦了起來,顫聲道:“尤二,我一直跟你說我們摸金門如今只剩下我們倆人了,你還記得嗎?”
尤二點了點頭:“當然記得了,你說師尊離開之後不見了,極有可能已經死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倆人了。”
獨耳嚥了一口唾沫,將牙形的東西遞到尤二手裡:“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啊?”
尤二不解,但還是將火元石往前湊了湊,仔細一看,頓時瞳孔一縮,有些難以置信:“老大,摸金符,這不會是我們摸金門祖傳下來的摸金符吧?”
燈光照得透亮,那彎月般的利牙上面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另一頭綁著一根早已斷了的繩子。
獨耳沒有回答,而是低聲說道:“我們摸金門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這象徵掌門的摸金符比生命還要貴重,就算是人死了,這東西也不能丟。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這塊應該就是師尊身上的摸金符,可如今符在人卻不在,定然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意外?”
尤二張大了嘴巴:“難道師尊也曾來過這裡?”
獨耳點了點頭,“肯定來過,而且應該還在這裡找到了什麼東西。”
說著,把摸金符跟火元石都拿了過來,將摸金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然後舉起火元石,用力一扔,扔到了通道的另一頭。
尤二頓時急了:“老大,我們火元石不多的啊。”
“全給我!”
此時的獨耳完全沒有任何吊兒郎當的模樣,伸手喝道。
尤二雖然滿是不解,但還是從隨身的小包裡又拿出了三塊火元石,遞到了獨耳的手裡。
獨耳將鬼氣輸入到三塊火元石中,將其中兩塊也扔到了通道里。
三塊火元石几乎均勻分佈在通道之中,雖然光線微弱,但還是把通道照亮了。
尤二不解,正想發問,獨耳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指著通道里昏暗的光線道:“你看。”
尤二木訥地轉過頭,這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那昏暗的光線中竟然出現了一副副畫面,而那些畫面似乎就是牆壁上的刻畫,但此時浮現在光線中卻宛如能動一般。
獨耳解釋道:“我們摸金門曾留下一本古書,書中記載著一些超越崑崙界的東西,關於妖仙之間的戰爭。傳說,在崑崙界之上,陰冥之地陰山之中有六道,六道之中的天道可通往那個仙界。而且,仙界之中有一個妖族,那妖族為仙界中的仙人所不容,誓要將妖修全部奴役,或為坐騎,或為奴婢,根本不容妖族與他們平起平坐。”
隨著獨耳的講解,那些昏暗的燈光中也慢慢浮動著畫面,而畫面中的正是人與妖類的戰爭。
那畫面中有人騎著妖獸,甚至有的用鐵鏈拴著妖獸去斬殺別的妖獸。
之前尤二根本沒有看明白壁畫上講述的內容,可此時看到那些動畫,卻是目瞪口呆。
直到最後一張一個白衣飄飄的人將一把長劍插進一頭數百里長的巨大怪物身上後,那些畫面也慢慢消散,而本來昏暗的火元石也一點點熄滅。
尤二看得震撼無比,“老大,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獨耳長出了一口氣:“那本我們摸金門中留下的唯一一本書中講述的。而師尊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揭開是否存在仙妖之戰的秘密,想來這裡是師尊來過的一個地方,而最終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