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走,朱涯卻一把拉住劉浪,面色凝重道:“劉浪,對方的修為你摸清楚了嗎?你就打算這麼去追?”
劉浪一把將朱涯的手甩開,急道:“不然又能如何?難道我明明知道仙虹被帶走了,還要不管不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嗎?”
朱涯這一次並沒有跟劉浪開玩笑的意思,擔憂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我算了一卦,卦象不太好。”
“豬牙,就算是大凶之卦,老子也得去!”
“劉浪,你怎麼這麼固執啊!對方的勢力極有可能在陰帥以上,你這樣莽撞的去只會送死啊!”
朱涯見劉浪執迷不悟,不禁急了。
可是,劉浪卻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此時心急如焚,根本不再理會朱涯,就欲催動玄地龜去追。
朱涯見根本無法勸住劉浪,只得嘆了一口氣:“好吧,如果你非要去,就讓花生跟你一起,如今花生至少可以幫你一下。”
花生雖然沒有搞明白具體是怎麼回事,但也大體知道了仙虹被人帶走的事情,也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師父,花生現在修為大漲,可以幫得上您了呢。”
劉浪怕朱涯再糾纏,略一猶豫,點了點頭:“好!”
花生聞言大喜,飛速竄到玄地龜背上。
劉浪也不再遲疑,催動玄地龜逆著三途河流淌的方向急追而去。
雖然劉浪不知道對方為何不走陸路反而走水路,可此時顯然也不是考慮這麼多的時候。
看著劉浪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朱涯卻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哎,劉浪啊,你自來就為了女人而累。不過,也正是因為你這種性情,才願意讓那些人都對你忠心耿耿,博一個不可知的未來吶!”
正所謂,衝冠一怒為紅顏。
劉浪性情使然,自從知道自己是陰冥少主的身份之後,就知道自己退縮根本沒有用處,就算能苟且活一輩子,可卻沒有任何意義。
要做的事情必須要做,而失去的,也必須要奪回來。
敢愛敢恨,也不再有任何遲疑。
對於仙虹,劉浪雖然沒有跟韓曉琪和饒九妹她們那樣的情感,甚至很多時候劉浪只是把仙虹當成了一個妹妹而已。
可是,既然是妹妹,那就不允許別人隨意踐踏。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別說是以後要統領陰冥了,恐怕更會讓人看不起。
在劉浪看來,這韓元宗在挑釁自己,而自己不可能低頭認輸,更不可能跟縮頭烏龜一般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對於三途河的瞭解,劉浪只是停留在侷限的認識上。
在劉浪以及大部分崑崙界人的意識裡,三途河將崑崙界分成了兩半,將神秘恐怖的萬鬼森林隔絕在了三途河以北。
可是,對於三途河究竟源自哪裡,又流向何處,卻是知之甚少。
之前劉浪在跟朱涯他們再次相聚的時候,曾經探討過這個問題。
當初朱涯跟歐陽清織幾人就是透過陽間的那條血河來到崑崙界的,而連線點正是三途河。
對於這條古怪的河,劉浪甚至懷疑它會不會也連通到陰冥之地。
在急急地追逐過程中,縱然玄地龜已經在加速追了,可對方的速度顯然也不慢。
接連追了三天三夜,依舊沒有在三途河上看到接走仙虹的那些人的影子。
但是,在這段時間裡,劉浪卻在不斷思考著這些問題。
既然對方走三途河,難道還想透過三途河回到陰冥之地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後自己進入陰冥之地攻打韓元宗的時候,會不會也有什麼捷徑呢?
七天七夜,依舊沒有對方的蹤影。
劉浪的心越來越沉,甚至開始懷疑會不會玄地龜的速度根本趕不上對方?
花生顯然也有這種疑慮,“師父,老玄一直在跑,雖然它在水裡很勐,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劉浪嘆息道:“我知道,可沒有追上他們,我不甘心,而且,這一次也正好可以觀察一下這條神秘的三途河。我感覺這條河並不僅僅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恐怕還有其它特異之處。”
花生聞言,隨口說道:“那你說這條河會不會跟陰冥那條忘川河相連啊?”
“忘川河?”
劉浪一愣,看了花生一眼,雙眸中精光閃爍:“聽柳姨的意思,陰冥來的人似乎可以控制魚獸,而且對水的操控也極為厲害。開始時我只當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