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院長低頭擺了擺手,肖無奈地離開了。當肖走出院長辦公室之後,院長抬起頭,他的眼光悲涼,“對不起,我,我也沒有辦法……”他閉上了眼,眼皮在不住地抽動著……
1970年2月,霧在華爾遜醫學機構產下一子,但是,在那之前的兩個月發生了什麼,霧都不記得了……
1970年3月的一個夜晚,華爾遜醫學機構大門處的兩名保安人員被人擊倒,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面罩的男人潛入這裡。他很快找到了霧待著的病房,又擊倒了一名護士,把霧抗在肩上,往外就跑。霧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就像一具可以隨意被人擺弄的玩偶,她什麼也不做,任由他揹著她往外跑。一句熟悉的話語重新換回了她的感覺,“霧,是我,我會帶著你離開這裡,我會帶你逃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那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這是肖的聲音,這是在她渾然放棄了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人在兩個月的時間裡不斷地在她耳邊反覆響起的聲音。霧抱緊他的脖子……
肖義無返顧地邁向了他選擇的道路,他沒有一點猶豫,他知道,她是他想要的,他唯一想要的。
肖跑到大門口了,他快要成功了。
“砰”的一聲槍響,肖的左腳無力地一歪,再也支撐不住了,即是如此,他還是努力向前倒下,他的臉重重摔在地面上,他不能讓剛剛生產完的霧壓在下面。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皮靴踏在他的肩上。很有力,他無法掙脫。他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上方想起:“你是一個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