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伯,就照您的意思辦。”
絕唱!這隻有在電影才能看到的故事,可真的成為事實,親臨的人們心態會是什麼樣的呢?其他的人不得而知,可是蕭寒心裡梗得慌,站在那,支字不語,他覺得任何語言都是對死者不恭,任何聲音都是那麼聒噪!可偏有一聒噪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聲:“孽情呀!”他狠狠地瞪了那死胖子一眼,可這死胖子偏煩他道:“她為這種人徇情,死的太不值得!”
蕭寒忍無可忍臭他道:“史城,你懂什麼?你不過是食肉動物,豈懂得人之間真正的感情?”
史城黯然失色,怯怯地避開他的兇光。他還有怯的時候,看來他的人性還沒全泯滅掉。
蕭寒這才稍稍清靜了一會兒。史城又煩他道:“老蕭,我們出去一下,有些事我一定要說出來,否則我會憋死!”
“你憋死算了,反正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老蕭!”他突然大聲嚷,猶如平地一聲雷,眾人的眼睛驚異地望過來,各種眼神都有,尤其費月的眼神尤讓蕭寒不安。史城就要他這種狀態,繼而威脅他道:“如果你不隨我出去,我就在這兒同你大聲說。”看著他無賴的臉,蕭寒知道他是可以幹出這種事來的,沒轍,只能隨著他,雖然走時,看見費月惱怒的眼睛,可是他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他們沒往下,而是往上走,到五樓,史城扔給他一支菸,自個先燃上,深深吸一口,長長吐出一串菸圈,說:“你相信這是意外嗎?”
“不是意外,難道……?”蕭寒僅遲疑了一下,就嫌他無聊道:“你小子呀!怎麼說你呢?就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他臉部表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垂下頭,再深深吸上一口煙,吐出濃濃的煙霧以遮住自己臉部的神情和內心的鬱悶,說:“是自殺。”
“自殺?”蕭寒驚異地望著他,看他的臉部表情不象是開玩笑,嘀咕著說:“怎麼可能呢?他們那麼年青,路還長……史城是你小子亂猜的吧?”
“是我猜的。昨天黃志威從香港回來,就和我泡在一起,他說他父母己給他最後通牒,和陳旭斷絕關係,並且幫他物色了一個女朋友,他去看了,比較滿意,口頭己應允了他的父母。所以他找我,就是讓我幫他出主意,怎樣同陳旭攤牌?”
“瞧你這樣,你肯定出了餿主意。”
他避開他的眼光,似小孩做錯事,怯怯地檢討說:“這就是我良心自責的地方!”
“你的良心還自責?”蕭寒怒不可遏指著他說:“你……是你間接殺了他們!”話己出口,就覺得他的話自己也似曾聽過,心裡莫名地“咯噔”緊了一下。再見史城頭埋得更低,整個一付低頭認罪的樣子,也覺過份,拍著他肩,安慰他說:“你別瞎想了,可能是意外,你沒見黃志威父親的態度,還是蠻認同陳旭的。”
“虛偽!”史城猛抬頭憤怒道:“居心叵測!老蕭,你太善良了!你沒見他老媽窮兇極惡的樣子,恨不得把陳旭的屍體撕成碎片。”
“人死為大,她太過份了吧!”蕭寒不止是憤怒,心裡更是懊惱到極點,真想把史城臭罵一頓,可是見他瑟瑟縮縮的焉樣,又無從下口。
“老蕭,我知道你心裡在罵我,我也不止一次罵自己,做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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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你會自責,還證明你有一點良知。”蕭寒禁不住擠兌他道:“我還以為你們馬紹爾國公民都是些冷酷無情的食肉動物呢?”
“別再臭我了!你知道馬紹爾國嗎?它不過是太平洋上的一座孤島,除了熱帶植物和幾個茅草屋外,一無所有。”
“我想也是,可是我想不通你小子怎麼會以馬紹爾國公民而自詡?”
“是你們中國人……”見蕭寒恨恨的眼神,忙轉口說:“是我們中國人給逼的。”
“史城說話要講證據呀!誰逼你賣國籍了?”
他再吸一口煙,猶豫了一下說:“我在英國讀書的幾年,曾有幾次機會可以加入英國國籍或美國國籍,可是我都沒有。倒不是因為我愛國,而是覺得換個國籍沒必要,因為我覺得作為一箇中國公民在老外眼裡還是蠻受人尊重的,至少比臺灣人、香港人要好一點。可是我回國後,當別人知道我在英國留學,而沒有英國綠卡時,而露出來的不屑的眼神,深深刺傷了我。這還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回國搞的第一個專案,實話說,這專案是我父親介紹的,可是那天我扛著漢斯事務所這塊牌子並邀集一批志同道合者去洽談這專案時,在火車站,當迎接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