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大學開學不久的聚會,我以為自己只是不能喝白酒,就喝啤酒。結果才一杯下肚,就拉著旁邊的男同學……如果不是被人按著,我的清白就會莫名其妙地沒了……我一直想,我大學一年多沒人追求是不是那次醉酒壞的事?
這下好了,莫名其妙地吃了個啞巴虧。我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羞恥!
傅家兄弟為我披上衣服後,悄悄地、快速地穿上衣服。
“丹,穿衣服吧,小心冷著。別亂想了。”傅浪小心地為我套上內衣,熟練地為我扣好暗扣。經過多次的試驗,他已經很熟悉如何為我穿衣了。
“是啊,昨晚你也得到最高的享樂,不是嗎?”傅北不怕死的說。
我的火被傅北的話點燃!“你們兩個混帳!你們兩個淫賊!只會做採花大盜!作奸犯科!我都說我不要喝酒了,為什麼還要灌我喝?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話?哼哼,一個叫我被亂想,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想?更離譜的昨晚我明明是受害者,你們竟然說我得到那個享樂?你們還是人嗎?整天就想佔我便宜!什麼愛我!屁!有這樣愛人的嗎?”我一邊罵一邊對傅北又打又踢,傅北不敢反抗,只得連連後退,最後退出船艙,走到船沿。
“下去和王八蛋做伴吧!”我用力一踹。傅北扁起嘴躍入湖裡。(其實,傅北是故意下水讓我消氣的。)
搞完一個,還有一隻大狼。這大狼卻自動送上門,在後面擁抱上來,低聲說:“別生氣,別生氣。我們之所以這樣做真的是因為愛你。如果一個我們不愛的女人赤身躺在身旁,我們也不會看一眼。丹,我愛你。先穿上衣服好嗎?小心著涼。”
我這才發現自己只穿一件內衣走出船艙。還好湖面只有我們這隻船,否則就羞大了。傅浪拿著我的衣服,我連忙接過穿上。
穿好衣服看眼前的大狼。他盡是一臉溫柔和歉意。我心一動,對他的過錯原諒了幾分。可是這樣就放過他解不了我心頭之恨。於是冷言:“是你跳下去還是我推你下去?”
“你昨天才把我推下水的。”傅浪黯然說,重重吻我一下,“我愛你,丹!”接著視死如歸地跳入湖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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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是傅家兄弟的地獄生活。傅北像只哈巴狗般跟隨我左右,任由我的責罵支使,更學會做餛飩。正所謂嚴師出高徒,才三天時間,他包出的餛飩有模有樣。雖然還不夠我好,但以三天學習的經驗,他已經很厲害了。
一般送去餛飩我就睡個午覺,醒來傅浪就坐在我身邊靜靜地看著我睡覺的樣子。等我醒了他也不怎麼說話,帶我出去走走,對著我的晚娘臉孔溫柔地微笑。走在街上他一般都會牽著我的手或者摟著我的腰。當他有進一步親暱動作時候,我就會賞他一巴掌。
說實在的,對傅浪我始終沒打傅北那麼狠心。如果打傅北用10成力氣,那打傅浪我只用6成。可能傅浪始終用笑臉對我,讓我產生一種不打笑臉人的感覺吧。
當然最深原因是我愛傅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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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傅家
“哥,看來我們的計策不可以。那我們只好來個競爭了。”
“好。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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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天過去了,我對兄弟倆沒說過一句和氣的話語,全是罵人的,而這些罵人的話語中,對傅浪我只說過幾句,其他的都是對傅北罵的。
第四天一大早,門“砰砰”的響,傅北著急的聲音傳來。
“小丹丹!快開門!哥發燒了!你快去看他!”
“我又不是醫生,叫我也沒用。”我低聲咕噥,開啟門。
“快去!哥要見你。”傅北抓著我的手就想衝出去。我推開他,打個呵欠說:“我還沒刷牙。而且我又不是醫生。”
“哥誰也不想見,我們請大夫他也不讓看病,說只要你去看他他才看病。”傅北喊。
“既然他那麼想死的話,就讓他去死吧。算我委屈一點,在他死的時候送他一朵黃菊。”其實傅北的話對我也有幾分震撼,心有幾分想見傅浪,可是嘴上我還是不服輸。
“你——”傅北氣得跳起來,忽然竄到我身後點了我|穴道,把我抱起衝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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