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會下去的。喜歡不能當飯吃,整天把這些話掛在嘴上,他聽的不矯情,我還嫌我說的噁心。”
說完,他從上方一躍而下。
那人在上方微笑。
這個洞的深度,大約有五米,比一層樓的高度再高一點。吳邪這段時間一直處於運動狀態,身體狀況被比以前好很多,輕輕鬆鬆的從五米的地方跳下去,除了腳後跟有點疼,沒有什麼不適感。
他跳下去以後,沒有耽誤片刻,立即撲上去,先大概檢查一下悶油瓶的身上,確定沒有什麼出血的地方,也沒有骨折的地方,才把他扛到身上:“小哥,你先摟住我的脖子。”
他說完這句話,眼眶幾乎都要紅了。悶油瓶一米八的男人,背在他身上的重量,就和背一架一米八的骨頭架子差不多,輕飄飄的不像個人的體重。
悶油瓶的睫毛急速的顫抖,他大概是想哭——或者可能不是。不過他順從的把手夾在吳邪脖子上,湊到他的頸窩處,狠狠地咬了一口。
很疼。
吳邪沒有制止悶油瓶,任由他咬著,一邊試圖攀上這個五米深的洞穴。悶油瓶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在他的耳邊說:“吳邪,別爬,沒用的,我試過。”
“你不要說話了。”吳邪說,“才幾天沒見,你怎麼又瘦成這個樣子了。胖子說你瘦的能把他的手劃傷,你還真準備向那一步進軍啊。”
悶油瓶輕輕淺淺的氣流噴灑在他的脖頸處:“我一直在等你。”
“我……”吳邪哽了一下,他有些恥於說出口,但是轉念一想,說不定,他今天就要和悶油瓶死在這個地方了,所以他停下來,深吸一口氣,很認真的開口,“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話真的很不合時宜,但是小哥,我覺得,要是出不去,咱倆在一塊被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