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是拖老子的後退。我一個人還方便些。”
眾人黑臉。
楊虎目光一閃:“剛才我已經打聽過了了,就裝成那小子家的親戚進去,他姑母家的兒子早年就外出,一直沒回亂石堡,現在回來的也沒人認識。”
他看先羅胖子:“亂石堡外到處是岩石,灘塗。你們回合大羅和慶奎之後,就找個地方隱藏起來,等我訊息。”
羅胖子知道他又想逞英雄,撇了撇嘴:“反正你指揮,隨便去怎麼弄。別把自己玩死就好。”
楊虎囂張的拍著胸膛:“哥是什麼人,你就等著看吧!”
……
當天下午
亂石堡門前的四個刀家的守衛,正盯著楊虎打量。
這傢伙讓這四個刀家弟子有些發沭。
這傢伙長得魁梧高大不說,一身兵卒護甲上刀斧痕跡斑駁,可見參加了多少戰鬥,腰間隨意掛著的長刀更像是輕若無物。
卻硬生生把他的腰帶拉扯得斜向左側。
四個刀家弟子看得出那是兵卒衝鋒陷陣的百斬刀。
這種刀以沉重鋒利而在各城池聞名。
重四十六斤,長兩尺半,刀身如厚實鐵條,沒有刀尖只有個斷然的截口,在戰場上可衝可撞。
上陣了,勇武的兵卒用它砍下敵人百顆腦袋也不會刀刃卷口。
能揮動這玩意的,無一不是軍中悍勇之輩。
這樣的兵卒,走到哪裡也是有威嚴的。
一名刀家弟子對楊虎詢問道:“兵卒你到亂石堡來幹嘛?”
“回家。”楊虎挑了挑眉笑道:“十幾歲就出去了,現在該回來歇歇了。”
那兵卒掃了眼楊虎穿著的皮甲,他胸前故意用刀削去所屬城池的印記,這代表他是個自由人。
兵卒對他問道:“看來你退伍了。你家是亂石堡的?”
“那當然,不然我到這幹嘛。”楊虎看了眼他笑著說道:“我十四歲就出去了,現在才回來。很多年了!”
楊虎說這話時,用上了他從兵卒那裡雪萊的亂石堡口音。
亂石堡這裡的方言古怪,說話就像卷著舌頭一般,吐字發音的腔調又快又彆扭,外來的人很少能聽定他們的腔調。
這也消除了幾個刀家弟子的戒心。
那兵卒對楊虎揮了揮手:“進去之後記得把刀留在家中,不然被城守大人碰見是要砍頭的。”
這小子算是崇拜英雄的那種人,對渾身流露著老兵氣勢的楊虎,保持了一定的尊敬。
小兵兵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想法。
楊虎對他笑了笑,記住城池系統裡跳出來的名字,大步走進城門。
進了城
楊虎走得快急又有些猶豫,彷彿遊子歸家的惶恐……那幾名一直盯著他的刀家弟子,這才轉回頭去。
楊虎熟練的拐進一條鋪滿青石板的小道,隱去身形,走出幾步見巷子裡沒人,他腳下的腳步聲突然消失,楊虎向小巷深處疾奔幾步瞪著石牆,身影閃了閃消失在巷子裡。
城池系統為他提供了最適合的前進路線。
楊虎順著牆頭奔出一段,左拐右拐之後,來到一幢破爛的民居前。
呆呆站在那裡。
沒一會,兩個跑得氣喘吁吁的刀家弟子,悄悄從不遠處的巷子裡探出頭來,向楊虎這邊張望。
“那小子站在那裡幹嘛?”
“那是他家啊,破成這樣估計家裡沒人了,他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家就在石門坎這邊。我就說他是回家的你不信。現在信了吧?”
“信個屁。一個魁梧的兵卒,就算刮掉所屬城池的印記,但是他還帶著刀,你別忘記了城守大人是怎麼說的。有可疑的一個也不能放過。”
“那你現在不可疑了吧?人家還鄉而已。”
“行行行,這次被你蒙對了,回去吧!”
兩個兵卒悄悄退了回去。
看著他們走遠,楊虎才慢慢往前鑽進那間破屋。
屋子早壞得不成樣子了,那小兵兵說得沒錯,自從他姑母的兒子出門再沒回來,他姑母死了之後,這裡就沒人了。
借這個身份正好掩飾自己。
楊虎裝模作樣在屋裡搗鼓了半天,這才滿臉失望的離開屋子,順著巷口外走去。
在街頭溜達了半天,他找了家酒館進去。
酒館裡人不多,稀稀拉拉坐了三五個。
掌櫃的在櫃檯裡伏案打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