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絲毫不怕靈浩子來興師問罪,慢悠悠的轉過身,直視著靈浩子道:“執事弟子外出執行任務,死傷是在所難免的,再說了,他們是在迷霧沼澤中殞落的,又不是我出手殺害的,還能把這過錯追究到我頭上,你這是禍及無辜吧!再說這打傷同宗弟子了,我只是出手教訓了下,不叫私鬥。”
“大膽小輩,敢如此跟長老說話,目無尊長。”靈浩子身後的謝益大喝道。
“喲喲,這不是寧翎峰的謝長老麼。”莫言嬉皮笑臉道,“敢問長老,是不是見到長老都要貼上去既要鞠躬哈腰又是賠笑送禮才叫目有尊重啊?”
謝益被莫言問得漲紅了臉,怒指著莫言,“小輩猖狂!”
“謝長老,莫言哪裡猖狂了,再猖狂也猖狂不過你們啊,還包辦婚姻,真當入了東華宗就能任由你們擺佈,被你們當棋子利用盡方才算真正的東華宗弟子麼!”
莫言嬉皮笑臉的說著,看向靈亦子幾人的目光卻是冷寒刺骨,別以為在東華宗的地界她就不敢殺了他們,永恆之地的人她都敢死坑,就憑眼前這幾人的修為,還只夠小井一個手指捏!
“莫言,你逃宗在先,傷同內師兄在後,還敢強詞奪理。”靈亦子眉頭輕皺,冷喝道。
現下靈珏子是回宗了,但對莫言逃宗之事卻隻字不提,眼下他們與莫言對峙,靈珏子亦是沒有跳出來幫自己弟子說話的意思,似乎對他們幾位長老處置打壓莫言一事表示預設了,但不知為何,靈亦子總覺得靈珏子這麼做似乎別有用心。
“奪理泥妹,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逃宗了,當日我離開東華宗可是拿著青巒峰的下山令牌正大光明的出的宗門,你哪隻狗眼看到我逃宗了?我下山是經過師伯准許的,拿著下山令牌下山也算逃宗?那這些年那麼多拿著下山令牌的弟子下了山,為什麼他們都不是逃宗,偏偏就給我蓋了個逃宗的罪名?我看你們強詞奪理才是吧!”莫言從納戒裡摸出塊青黑色刻著青字的令牌,正是以前靈明子偷偷塞給秋易寒的那塊。
“師伯,弟子已經順利完成任務,連帶下山令牌一併交還。”莫言將裝了靈藥的靈戒和下山令牌一併交到了靈明子手上。
靈明子接過靈戒查探了一番,笑容立刻在臉上盪漾開:“嗯,好好,任務完成得很好,本師伯非常滿意。”
(話說,俺腦殘的才發現師父的師兄應該叫師伯,囧……前面的錯誤咱自動忽略過去吧,千萬別較真……)
噗,莫言忍不住笑出了聲,師伯這模樣裝得還真是一板一眼煞有其事。
靈明子眉飛色舞的檢視著靈戒裡的那些靈藥,看到那些珍稀靈藥的時候更是咂舌大撥出聲,使得靈亦子幾人的臉又黑了一層。
青巒峰出的丹藥不多,卻皆是高階丹藥,得罪靈明子,那就是得罪了高階丹師,下場就是沒有高階丹藥吃!
靈亦子雖然很想拿下靈明子判他個幫兇的罪名,可他還是嚥下了這口氣,高階丹師得罪不起,尤其還是放眼整個修真界不超過五人的七品高階丹師。
“你打傷同門弟子卻是證據確鑿的,更使得執事弟子死傷無數,你的過錯在所難免。”說白了,靈亦子就是要給莫言按個莫須有的罪名。
“大長老,做人可別睜眼說瞎話,執事弟子死傷無數都是折損在迷霧沼澤中而不是我手中,據我所知,那一批弟子中,應語源應師兄可是帶著半數弟子回了東華宗,不若大長老叫應師兄和那批執事弟子出來跟大家說個明白,到底有無執事弟子折損在我手中。”莫言冷笑,挺直了胸膛,直視著靈亦子。
“應語源一月前下山執行任務後便未再歸來,誰只是否已經摺損在你手中了。”靈亦子大笑,他早只莫言會會東華宗,早在一個月前就將應語源與那批執事弟子支走了。
莫言面色平靜的直視著靈亦子,慢慢的笑了起來,看來靈亦子是早就知道她會回來了,所以提前做好了空口無憑、無對證也要蓋莫言一個莫須有罪名的準備。
就在兩人沉默的對峙互不相讓的狀態下,一個清亮的聲音加了進來:“莫言你好啊,竟然還敢回來,上次在迷霧沼澤裡救了我和應師兄後就自己偷偷跑了,現在回來我看你還往哪跑。”
於妤撥開圍觀的弟子,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搭住莫言的胳膊就纏了上來,笑嘻嘻的說著。
莫言微微一怔,看到於妤,頓時報以一個感謝的笑,菇涼,你出現的真是時候,你絕對是在一旁觀戰,然後伺機而動的吧!
太特麼有心計了!好在於妤從出現到兩人稍微相熟,莫言都沒有感覺到她的惡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