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司徒晟走了,他便閒聊著嘀咕道:“中午時就這位司徒大人勸酒最兇,將我們大人灌得大醉,偏又追到家中,難道是酒喝得不夠盡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楚琳琅聽了這話,心裡微微一頓,揮手叫來滿福,細問了酒宴上週隨安與這司徒晟的談話。
滿福一直站在周隨安的身後,自然記得清楚,便一五一十地複述了一遍。
楚琳琅聽了幾句,立刻明白了。夫君太是大意,幾杯酒水下肚後便洩了天機,在司徒晟跟前暴露了他知曉的這些庶務乃是自家娘子的功勞。
楚琳琅知道周隨安酒品不佳,可沒想到他在京城人士的面前也如此不注意。
再想想司徒晟這次突然而至的登門拜訪,終於明白了其中的用意——他哪裡是拜訪醉意酩酊的官人,明明就是來敲打自己的!
想到這楚琳琅又頭頂冒汗,回到屋子裡也有些坐臥不寧,乾脆去翻周隨安書架上的書。
周隨安入夜酒醒時,看到自家娘子在桌子邊掌燈夜讀的情狀,便問她在幹什麼?
楚琳琅雖然識得些字,可是看久了眼睛發酸,許多句子也是晦澀難懂。她翻了半天,也沒查到,正是頭大的時候。
她乾脆問周隨安那個什麼漢竇太后,秦宣太后都是什麼樣的人物。
周隨安蹙眉:“問這些弄權婦人作甚?”
楚琳琅聽了一會總算明白了,原來這些除了都是寡婦外,還都是女子干政弄權的惡例!
難道司徒猜出她那假賬由頭,敲打她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