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的嗎?追得上的話這就是你的了。”
半大小子雙手捉住金子,道:“大哥,我和你加上一輛車,肯定追不上,不過我保證不跟丟,這樣成不?”
“成,快點!”
“你坐穩了!駕!紅風快跑!兄弟我的金子能不能暖手就看你的了!”半大小子一聲大喝,左良跟著馬車追了上去。
這小子的馬果然不錯,跑起來就像一陣風,怪不得叫做紅風,雖然追不上餘知寒她們,但是綴在她們後面,好在街道夠寬,馬車不曾落下。
左良在車上想道:“餘知寒痴迷武術,見到我這樣追趕,必定大失所望,看來我不僅要學習騎馬,還要學習武功了,不然怎麼去追餘知寒?!”
左良看著半大小子,問道:“老弟,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馬小超!”
“你騎馬技術如何?”
“我三歲騎馬,如今已經不知騎馬為何物?!”
“喲嘿,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境界高明咯?”
“那是,我感覺馬背上比路面熟悉多了!”
“你想賺錢嗎?”
“想啊,我急著用錢呢!大哥你有門路?”
“你教我騎馬,我還給你那麼多,有空來三號碼頭一個有大榕樹得院子找我!”
“你說真的?”
“就怕你不來!”
“行,我絕對來!”
……
馬車來到了渝江邊上,獨孤豔子和餘知寒都停下了馬,倚馬相待。餘知寒看到左良如此方式來到,果然眼神裡露出一點失望的神色。
獨孤豔子捕捉到了那一點失望,大笑道:“左良,你不是高手嗎?可是出場的方式太讓知寒姐姐失望了吧!”
馬小超心領神會,他對左良道:“左良大哥,我一定去,放心這是小事一樁!”馬小超駕著馬車離開了。
左良道:“我輕功不好,又不會騎馬,所以才如此尷尬。不過我剛才約定跟那小弟學習騎馬了,所以騎術肯定會有長進的,可是知寒姐姐,你可不可以指點我輕功呢?”
“嗯,知恥而後勇,練武之人就應該這樣,我可以抽空指點你的!”餘知寒回應道,她眼中的失望之色隨著左良的坦率而消失了。
左良也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找理由掩飾,否則餘知寒對他的印象又要變差了。
獨孤豔子冷哼道:“哼,等著哭吧!”獨孤豔子扭頭就走,她看不了左良的笑話就感覺有氣。
左良看向江邊,這段渝江修築得很好,青石鋪就的寬闊江岸上,遠遠近近歇著近百匹駿馬。下了馬的許多青年男女聚在一起有說有笑,他們個個氣質非凡,白富美和高富帥指的就是這幫人了。
左良覺得自己如果和這幫子人在一起,估計有得氣鬥了,果然獨孤豔子和一幫人說著什麼,還用眼睛來看左良,恐怕是在給左良拉仇恨了。那幫人聽了獨孤豔子的話,紛紛鄙視地看向左良。
“哼,看什麼看,你們是高富帥和白富美,小爺還是土豪呢!看誰氣死誰!”左良心中想著。
忽然,有兵器的聲音交織,左良望去,嚇了一跳,沒想到餘知寒真的找人切磋了。
就在剛才餘知寒臨走前,說她要找人切磋,讓左良在附近逛一逛,等寶舫開來的時候再來叫他,左良還以為她在說笑。
“真是……這樣的女人……我喜歡!”左良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
只見和餘知寒再一起切磋的是個魁梧的男青年,他使用一柄長刀,他屬於力量型,但是速度卻不俗,大開大合之間變化又極多,讓餘知寒疲於招架。
可是餘知寒如同水一般柔和,像狂風暴雨中的柳絮,雖然位置在不斷地變化,卻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兩人轉眼之間就交手了上百招,周圍的人都紛紛叫好。
“青城派的餘知寒果然善使柔,楊家的迅雷刀法已經被楊天練到爐火純青的境界,搶攻之下居然無法破掉餘知寒的柔水劍法,真是不可思議!”
“餘知寒的柔水劍法好像已經推陳出新不拘泥於固定劍式了,果然是武痴!”
“不知道誰能勝出,楊天的內力更強,贏面更大……”
眾人紛紛說出了自己的評論,又拿自己去對比,假想自己是兩人的對手,要如何應對。
左良看了一會兒,覺得餘知寒應該不會落敗,所以就不擔心了,他將目光投向渝江的下游,見到一艘大船緩緩而來,估計還有十幾分鍾就可以達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