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宣佈了知寒的事,絕不能就此取消,否則豈不是失信於天下人!”
侯蠻瓦叫道:“只要他敢來,我就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讓他孃的當太監去!”
餘振青道:“對付他還是要考我等師兄弟聯手,他的武功卻是非常詭異的。知寒,在比武招親之前,不要再到外面去逛了,否則很危險。這封信上說田季光是在明年雨水節動手,可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來,他已經在渝江了。”
“我知道了,爹爹,眾位叔伯,知寒讓你們操心了。”餘知寒彎腰行禮。餘知寒聽聞過田季光的劣跡惡行,知道他是個沒有人性的畜生,心中有點恐懼,也有點無奈,怎麼會被這樣的傢伙惦記呢?
左良這邊,已經到了渝州城中心的榮字樓了。榮華家裡擁有五座榮字樓,城中心這座為一號榮字樓,十分的豪華。
左良和馬小英姐弟倆到了以後,立刻有夥計前來幫忙歇馬,人在樓裡吃飯,馬在馬棚用餐。
左良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吃飯,前段時間做吃貨的時候就來這裡吃過,最有名的招牌菜叫做“榮華富貴”,一頓五百兩,和搶錢有的一拼。
“姐夫,我聽說這裡的招牌菜很好吃,要不我們就吃那個吧!?”馬小超建議道。
左良沒好氣道:“誰許你多嘴,吃什麼聽小英的,吃剩下的才是你的。”
馬小英撲撲地眨著眼,笑道:“我想吃榮華富貴,不過我還是聽左大哥的安排。”
左良無奈地聳肩:“你們兩個不要這樣好不好,小英,你原來不是很矜持的嗎?怎麼和你弟弟一起不客氣地宰我呢?”
馬小英調皮地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這個動作是馬小超經常做的,原來這裡才是出處。
“好吧,我們來一桌榮華富貴套餐,夥計,你們榮華公子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就說左良來這裡吃飯了,問他那天說的話算不算數?”左良吩咐夥計道。
那夥計聽了有點疑惑:“您和我們大公子是朋友?他正在後院盤賬,小的去給您傳話。”
“嗯,去吧!”左良在包房中坐下來靜等。
榮字樓的生意挺不錯的,包房很多且裝修很好,只是隔音效果不怎麼樣,所以人們還是可以互相聽得見。左良就聽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訊息,武林敗類,超級淫賊田季光明目張膽地向青城派挑釁,要在明年雨水節的時候對餘知寒下手。這件事幾乎全城都知道了。
“豈有此理!”左良露出憤怒的神色,涉及餘知寒的事情,他就不淡定了。
左良站了起來,在房間裡面來回踱步,終究想不出方法來應對,除非把餘知寒藏起來,或者提前殺掉田季光才可以。
“姐夫,你在心煩餘知寒姐姐的事情嗎?放心吧,青城派是這麼大的勢力,田季光只不過一個人,討不了好處的。”馬小超安慰道。
馬小英道:“左大哥,你心裡也不能解決問題,你連田季光在哪,具體什麼時候動手,怎麼動手都不知道,多想無益。”
這時候,榮華富貴套餐上來了,一桌子誘人的美味對左良卻沒有什麼吸引力,他感到氣悶,對馬小英和馬小超道:“你們快吃吧,不要管我。”左良走到窗戶邊,推開窗門,看到樓下的街景。
渝州城真的很繁華,在這繁華的後面是官府、幫派和家族勢力控制的影子,一個人沒有自己的勢力想在這裡辦一件事是不容易的。
左良想要建立自己勢力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了,原來他以為自己可以一個人自由自在地浪,可是他發現他有在乎的人,比如左二良,比如餘知寒。
左良在石炭鎮就曾經被人用左二良的安危威脅過,現在左良想找出田季光,為餘知寒解除威脅,卻勢單力孤無能為力。
忽然,一大一下兩個行乞的人出現在他的視野中,他們走在大路的最邊緣,小心緩行,不時求路邊的小吃攤討要食物,可是往往被一通臭罵和敲打趕開。
左良心中一動,有了個主意,卻需要求證一番,是否可行才能付諸實踐。
這時,房間的門被撞開了,一個大少氣喘吁吁地來到了這裡。來人正是榮華大少爺。他衣冠不整,怎麼都不像是剛才在盤賬的樣子,更像是剛剛盤過女人。
“真的是你!?就知道你沒死!”榮華怪叫著。
“榮兄別來無恙!”左良微笑著打招呼。
榮華叫道:“來人,去把本少爺的那一罈雪神賜抱來,我要與左兄不醉不歸!”
榮華又看向正在吃飯的馬氏姐弟,問道:“左兄,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