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噁心不已。說完,風荷十分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看蕭尚,暗暗道:我不是故意出賣你的,誰叫你的招牌好用呢。
杭天曜卻不管蕭尚心裡的惱火,笑著與風荷點頭道:“你的意思是那人偷了鐲子後應該回去找杜姨娘,或者逼她做什麼事或者像從她嘴裡問出什麼話來,咱們不如這回就叫了杜姨娘來套套話。順便還能以董鳳嬌來嚇唬嚇唬她,讓她不敢胡說亂做。是也不是?”
“就數你聰明,行了吧,瞧你那得意勁,又不是你想出來的。”風荷好笑的嗔著他。
“你想出來的與我想出來的有何分別,連你的人都是我的,難道還計較這些。”杭天曜的手越過小几捏了捏風荷的粉頰,一臉得逞的笑意。
風荷當即被他羞得連耳朵根都紅了,這可是別人家裡,還當著外人的面,這杭天曜,太輕浮了。而杭天曜與蕭尚則是毫不見外的,自然不認為他們夫妻有什麼必要揹著他行事。
蕭尚看得眼神閃了閃,輕輕咳了咳,低了頭去。想起他與世子妃,似乎從來不曾有過這樣親暱的舉動,倘若他這樣對世子妃,怕是得把她嚇得臉色鐵青不可。為何有些女人就是不懂情調呢,夫妻之間,總是那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人看著就倒了胃口。
其實男人都是一樣的,既希望自己的妻子能端莊賢惠的伺候自己,甚至主動給自己納妾;但有時候又期待妻子能如青樓楚館中的女人一樣有情趣,會撒嬌吃醋,而不是一味的恪守規矩。總之就是看著碗裡的吃著鍋裡的,一個都捨不得放手。
話說杜姨娘正在董府急得團團轉,大半夜的有人不知不覺偷進她的房間,幸好董老爺沒歇在她房裡,而且還拿了鳳嬌的鐲子給她看,要她與他們合作。她當時嚇得快昏死過去,人家雖然只拿了鳳嬌的鐲子,但顯然是指假設她不肯乖乖合作,連鳳嬌的命都能取來。
只是她不敢大意,這的確與鳳嬌的鐲子一模一樣,但她依然不能十分確定。嘉郡王府守衛森嚴,難道真有人能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取了鳳嬌性命不成,關鍵是她不知人家要她合作些什麼,要是因此而傷害到兒子華辰的利益,那她自然要好好權衡一番。
那人似乎也不急著要她下結論,說是給她兩天時間考慮。
今兒一天,杜姨娘都在想用什麼藉口能去趟嘉郡王府,好歹先知道鳳嬌好不好,是不是她的鐲子。她相處董府容易,可要進嘉郡王府就難了,還不知嘉郡王府認不認她這個親戚呢,或者世子妃故意尋釁,壓根不讓自己見鳳嬌呢?
就在杜姨娘焦急慌亂的時候,嘉郡王府派了人來接她,說是董姨娘想見見她,這下子她愈加緊張了,一定是鳳嬌那邊出了事,不然不可能相見她的,但也證明了鳳嬌在王府至少不是沒有一點權力的。
杜姨娘也不知是急迫還是寬心的到了蕭家,她原以為會讓她先去拜見世子妃的,誰知前來領路的丫鬟直接將她帶去了一個小巧的院子裡,瞧著不像是堂堂世子妃住的地方。
她以為是鳳嬌的院子,誰知一腳邁了進去,見到的不是女兒,而是董風荷,她當即愣住了,半日方反應過來。
風荷笑著指了指下首的座位:“姨娘,咱們坐下說話吧。”
杜姨娘迷迷糊糊坐了下來,她聯想到昨夜的人,以為一切都是風荷安排的,就是要逼她說出當年陷害董夫人的事。這般一想,她倒是放下了些許,倘若風荷逼她跟董老爺說董夫人是自己陷害的,她最後還能以鳳嬌被脅迫讓董老爺不再相信這個說法。她強子鎮定了下來,笑道:“大小姐請我過來有什麼話說?”
風荷淺淺啜了一口茶,抬眸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姨娘知不知道昨兒夜裡鳳嬌的鐲子丟了,就是她出生那年老太太賞給她的,因著事情鬧得大了,就請了我來撫慰鳳嬌。”
杜姨娘心中一跳,果真是鳳嬌的鐲子,董風荷到底想要幹什麼。她咬了咬唇,問道:“大小姐,你想要如何?”
“恩,姨娘是什麼意思?我也是早上聽說了這個訊息趕過來的,這會子世子爺在鳳嬌那邊,她不便見你,是以讓我在這陪你說說話。”風荷幾乎可以斷定偷了鳳嬌鐲子的人一定已經去找過杜姨娘了,不然杜姨娘就不該是這副表情了,好歹要先驚訝一下。杜姨娘這麼鎮定,表明她早就知道此事了。
“你,大小姐的話當真?”杜姨娘有幾分吃不準風荷的意思,她既懷疑是風荷設的計,又擔心不是風荷,那樣倒暴露了有人要她合作的事。
風荷莞爾笑著,將茶盞放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自然是真的。姨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