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下來,杭天曜趕緊接住放到了一邊。長裙的腰帶本就係得鬆鬆垮垮,這一來就更鬆散了,衣襟慢慢散開,能看到隱約的粉紫色肚兜。
杭天曜認為自己是君子,不能趁人之危,決定閉上眼睛,可惜他的眼睛根本不受控制,連他的手也哆嗦起來。
他顫抖著手探向了風荷的衣襟,剛觸到,那衣衫就越發滑開了,露出整個圓潤的胸,他能看見挺立的蓓蕾。杭天曜想著,反正都這樣了,他還忍著就不是男人了,二話不說扯開了自己的衣衫,將頭埋到風荷胸前隔著肚兜吮吸起來。
他一面親吻,一面把手探到背後,去尋肚兜的結,輕輕一扯就掉了,雪白的胸脯映入眼簾,而最驚豔眩人的就是那高聳的山峰,凝脂般細膩,美玉般無暇,透著鮮活的粉紅,顫顫巍巍。
杭天曜一口就含住了那顆櫻桃,時而輕柔地的親吻,時而用力地吮咬,一隻手就覆在了另一邊,反覆揉捏。
風荷睡得正沉,朦朧中發現身上有點異樣,還不肯睜開眼,但是那感覺越來越強烈,逼得她清醒過來,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處境。她不受控制地驚撥出聲,對上杭天曜發紅的眼睛,隨即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整個被杭天曜吞沒了。
很快,兩人身上就滲出了輕薄的汗,使得他們黏得更緊,更加曖昧而纏綿。
杭天曜已經整個人壓在風荷身上,用他的唇,他的手不住地到處點火,風荷彷彿置身於大火中,驕躁而急促地呼吸著。
他再一次含住她的乳兒,用牙齒揉搓著,風荷發出了低低的嚶嚀聲。
就在杭天曜以為將要成功之時,門外響起嘈雜的腳步聲,雲碧咋咋呼呼喊著少夫人,不等雲暮芰香去攔她,她已唰地一下掀起簾子,然後整個人僵硬住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旖旎春光,怔了一瞬,隨即雙手捂住唇,踉蹌地退了出去,撞到雲暮身上,兩人都歪向一邊,倒在地上。
風荷的臉不可遏止地紅了,紅得能滴出血來,她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臉頰,卻驚訝地聽見杭天曜越來越響的喘息聲。天呢,這人,都這樣了,難道還不想停手?她強自放開手,發現他的目光直勾勾盯在自己胸前,臉色漲得發紫。
風荷能聽見自己的腦袋轟的一聲,開始手忙腳亂扯了衣衫來擋住自己,用憤恨警告的目光連連瞪著杭天曜。
杭天曜總算被她瞪得有了點自覺,欲要替風荷把衣服穿上又不敢,他不是怕風荷惱他,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他的手伸到半空,拼命吸了幾口氣,卻依然平靜不下來,只得呆愣著不動。
風荷胡亂把衣服裹在身上,又發現這樣不行,捶著杭天曜嗔道:“你還不轉過頭去。”
杭天曜呆呆地轉過身,這樣風荷才勉強把衣服都穿好,跳下榻來到桌邊喝了一口茶。想了想,倒了一杯走過去遞給杭天曜,此時杭天曜的臉色好看多了,只有淡淡的紅暈,他從風荷手裡接過杯子,一仰脖灌了下去。
他結結巴巴不知該說什麼好,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偏偏他就是故意的,一時間又傻又呆。
風荷看得好笑,卻故意惡狠狠地說道:“你安分待著,我不回來你不許動。”
杭天曜再次傻傻地點頭。
風荷坐到梳妝檯前,仔細檢查了一番自己身上,又拉了拉領口,勉強遮住胸前的紅印,才淡定地走出去。
雲碧幹了這麼件十惡不赦的大事,哪裡還敢待著等處罰呢,乖乖回房面壁去了,她是一段時間內不敢面對風荷與杭天曜了。
雲暮只當什麼也沒發生過,笑著上前摻著她的手道:“少夫人睡醒了,怎麼不叫奴婢進去伺候?”
風荷暗命自己冷靜,與平時無異地坐下,笑道:“這麼點事我自己就行了,我彷彿聽見剛才雲碧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可是有什麼事?”
“她呀,毛躁的性子就是改不了,被奴婢說了兩句,賭氣回房去了。倒還真有一件大事呢,咱們董府的二小姐過了再選了,而且直接被指給嘉郡王府的世子為妾了,不用參加最後的選秀了。”雲暮替雲碧遮掩了一番,雖然主子們心裡有數,但這樣說無疑給雲碧留了臺階的同時也保全了主子的臉面。
風荷非常滿意地對雲暮點點頭,連董鳳嬌的訊息都沒有太過震驚。她想不明白的是蕭尚居然把一次戲言當了真,還主動提出了婚事,他不會真的看上鳳嬌了吧。風荷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可能,只得按耐著性子,蕭尚與杭天曜一樣,都是古怪性子,誰知他們心裡怎麼想的呢,她沒心情去理會。
而鳳嬌,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