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又在打什麼主意,趁早告訴我,好多著呢。”
杭天曜揉捏著她的粉色蓓蕾,誕笑著偎到了她臉上,低低說道:“娘子,其實,你身子不方便,咱們還可以有別的法子嗎?就看娘子願不願意了。”
“什麼法子?難不成你想去她們房裡,哼,你愛去便去,我還會拉著你不成。”風荷賭了氣,欲要掙扎開,可是全身被他固定住了,半點也動憚不得。
“我可不是那種人,我只要娘子一人而已。說了你可不許生氣,不許不理我。”杭天曜一步步引誘著,生怕回頭風荷翻臉不認人。
風荷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便試探著:“那你先說說,我看可不可行,果真可行,大不了隨了你罷。”壞杭天曜,若敢打不該的主意,休怪自己不客氣。
杭天曜卻是被身體衝昏了頭腦,放開了膽子,小聲問道:“娘子,你不方便,不如幫我吹吹吧,那個沒關係的。”
他最後一個字未及說完,關鍵地方已經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風荷柳眉倒豎,漲紅著臉,半日怒道:“你想得美,我才不要。”
她雖然有些生氣,但語氣未嘗沒一點鬆動,杭天曜打算忍著痛,繼續做一番嘗試:“娘子有所不知,這是夫妻之間正常的,旁人也這樣啊。娘子不要害羞,咱們試試何妨?”
“杭天曜,你敢再說,小心我生氣了。”風荷一時間簡直無法接受杭天曜這麼無恥的念頭,心裡把男人罵了一百遍,都是好色之徒。
杭天曜決定循序漸進,不急於一時,便就此作罷,討了饒,哄著風荷乖乖睡下。
誰知風荷白天睡得多了,晚上精神很好,想起白日之事,不免氣上心頭,揪著杭天曜的耳朵質問道:“你給我老實交代,那個什麼姑娘是怎麼回事,你當真招惹了人家,又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