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公主府的小郡主,還有誰敢欺到杭家頭上。”
“這是為了什麼?他們兩家不是一向交好嗎?聽人說杭家的王妃的孃家侄女兒還嫁給了公主的大兒子呢。
“這誰知道,或許是小郡主嫌四少夫人生得比她好唄。你們記不記得,前年有個外官帶了妻女回京述職,人人都誇他女兒才貌雙全,後來在吏部尚書家赴宴的時候不小心落在湖裡,當時只有小郡主與她一處。”
“行了,快別說了,小心掉腦袋。”
大家對自己的腦袋還是蠻看重的,但往往離了那個地方,回頭在另一群人面前就要忍不住吹噓自己剛剛聽來的熱門訊息,最後總結一句這是我家在王府當差的姑媽的丈夫的舅舅的堂侄兒說的。
這樣熱烈的情緒感染了一向謹言慎行的為官作宰者,衙門裡,人人都是小聲議論著。
“早上上朝之時,路上遇到了陸太醫,那麼早,就去莊郡王府診脈呢,看來這次杭家四少夫人受驚不小。”
“一介婦人,從賓士的馬車中摔下來,不躺幾個月怕是不行呢,換了男子怕是都心有餘悸。”
“公主府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好似商量好了一般,大家都不再言語,只是或嘆氣或搖頭。
杭家,陸太醫一個人不敢拿主意,又從太醫院請來了徐太醫、顧太醫,三人會診。結果都是四少夫人受驚過大,夜有所夢,寢食難安,只得慢慢調理,卻沒有一個拿得出委實有效的方子來,愁壞了太醫院的太醫們。
第三日,太醫不頂用,杭家四少憂心妻子病情,抱著些微的希望,命人四處請普通大夫來看視,俱是連診金都沒敢拿就推了。
杭家四少夫人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