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鍾明赫說出這件事,劉同之眼神閃躲,背也佝僂了起來,底氣不足,“那是……那是小安侯的主意,我不想……不想的,我們劉家依附於侯府,我如何……如何能反抗他的意思!而且……而且我們已經得到懲罰了,攝政王帶人圍剿了侯府,劉家也從此一蹶不振,已經……已經受到了懲罰了,從前欺負您的人都被攝政王給弄死了,我不想死不想死……”
“周子濟弄的?”鍾明赫忽然抓住了重點,“為何要說是,欺負我的人都被周子濟弄死了?”
劉同之吸了吸鼻子,瑟瑟發抖,饒是聽到攝政王的名字都能讓他遍體生寒,“陛下沒發現嗎?從前欺負……欺負過陛下的人在攝政王回京之後一個個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連……就連當年的越王與襄王都遭受過貶斥。”
仔細想來確實是如此,所以現在朝上留下的一些人重,鍾明赫再也沒有見過那些帶頭欺負過他的人,只有那麼一兩個是曾跟在他們身後毫不起眼的小跟班。
旁人或許不能發現,但劉同之因為家世原因,要依附於他人,所以慣會察言觀色。
“可能早從兩年前起,攝政王就已經注意到了您,想要立您為帝。”劉同之並沒有參透周子濟對鍾明赫的心思,才會作此猜測,因為想要立鍾明赫為帝,所有一切欺負鍾明赫之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