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同陛下一處,自然是知道,也是關心陛下。”
鍾明赫將信將疑,“不用,朕沒病,好得很,替朕……替朕多謝攝政王,若是有什麼不適之處,朕一定找張太醫診治。”
小皇帝不配合,張至純也沒辦法,只得作罷,不過留下了一些治療風寒的藥物,打算回去敲打敲打李太醫。
見人走了,鍾明赫鬆了一口氣,他抬頭看了看李德力,正想問問,他剛剛說得好不好,卻聽公公怒道:“奴才說什麼來著?攝政王就是在監視陛下!”
鍾明赫靜了靜,眼中充滿了失落,對周子濟的一絲絲好感因為李德力的話和張至純的出現徹底消失殆盡,連帶著看向梅花的眼神都不似剛剛那般高興。
日子過得很快,到了休沐這日,大臣不用上朝,鍾明赫也不用早起,睡得舒舒服服的。
小金魚和白團團相處的還行,至少不咬它的耳朵了,但是鍾明赫的床榻,它還是不讓白團團上。
大多時候,小金魚窩在枕頭邊,而白團團睡在鞋子上,每次鍾明赫把它提溜上來都會被小金魚趕下去。
“小金魚,白團團以後是你媳婦兒,不可以這樣,不然你就沒媳婦兒了。”鍾明赫生氣地把白團團抱了起來,不讓小金魚咬。
“哎呦,陛下,怎麼還強貓所難呢。”李德力笑呵呵道。
“白團團那麼可愛,誰不喜歡呢。”鍾明赫猛地親了它一口。
昨天剛給它洗了澡,身上香噴噴的,毛也軟乎乎的。
李德力走到床前,將熨燙好的衣服放下,“是喜歡,不過啊,小金魚要是不喜歡,也不能強迫他,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愛人的權利,小貓咪也一樣。”
“好嘛,不喜歡就不喜歡嘍,那小金魚以後就自己找個媳婦兒回來吧。”鍾明赫擼了一把小金魚的貓貓頭。
“外頭的雪停了嗎?”
“停了,昨夜就停了,陛下要起了?”
“嗯,”鍾明赫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