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掰開了他的手,輕輕地拍著、寬慰他,然後壯著膽子對周子濟道:“攝政王,陛下的身子剛好,太醫說,需得仔細養護著,受不得磋磨了。”
希望攝政王能對陛下憐惜一些,不要再獸.性大發了。
本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成想真的得到了周子濟的一聲“嗯”。
要說攝政王殺伐果斷、嗜血成性,令人聞風喪膽,但也不全無優點,至少在京中是個說一不二的主兒,答應好的事情,絕對不會變卦。
這也讓李德力放心了一些。
鍾明赫還在跟著李德力呢,可是周子濟擋住了他的去路,他只能目送著公公離開,然後無可奈何地收回眼神,想要抬頭看一眼周子濟是不是還盯著自己看,可是又不敢,只能盯著鞋子發愣。
從周子濟的角度往下看,能一整個頸後,本該潔淨無瑕的脖子上面仍有一抹淡淡的痕跡,似乎是牙印又似乎是指痕。
儘管那晚是因為藥物的原因,但他還能清晰地記得每一個細節,漂亮精緻的小人兒是如何在自己身下泛著粉意低.吟的。
周子濟不禁滾動了一下喉結,心中又生出了一些旖.旎的心思,他知道這樣不行,微微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全部趕跑,找別的東西來轉移注意力。
然後視線就落在了鍾明赫的手上,上頭還有爛瘡,有的結痂了,有的還泛著紅。
白玉膏是最好的治傷藥,按理說十幾日的時間已經能夠讓一手爛瘡恢復到從前白皙潔淨的樣子了,可偏偏還是老樣子。
於是忍不住問道:“陛下沒有用藥嗎?”
“嗯?”鍾明赫一時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