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一寫到字或者處理事務時,鍾明赫都是十分認真的,心無旁騖,一筆一劃地寫著,宣紙上寫滿了娟秀的字型。
然而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周子濟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直到處理完第三本奏章才發現伸來的一隻骨骼分明的手。
周子濟的手可真大,都能覆蓋住整本奏摺了,也十分地好看,一看便是久經沙場手握兵刃的手。
鍾明赫呆了一下,隨即恢復過來,他想起來忘了掩飾自己的筆跡了,於是一把拽住要被拿走的奏章,“別……別看……”
周子濟的手覆蓋面積很大,鍾明赫只能拽著奏摺的一點點角落,饒是他有很大的力氣,可是著力點太小也沒法搶得過周子濟,況且他的力氣連周子濟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於是他只能兩隻手拽住,甚至抓住了周子濟的手,連人都站起來了,就是不肯讓他把奏摺拿走。
小皇帝的手被暖爐烘得暖和和的,又軟乎乎的,手上的瘡已經好了不少,爛的地方消失了,結了一些痂,想來也是用了藥了,這讓周子濟心裡寬慰了一些,但手上的力氣依舊不減,甚至猛地一抽。
鍾明赫也是用了吃奶力氣在跟周子濟較真兒的,被他猛地一抽,手上立刻脫了力,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一栽。
在後腰即將磕在桌子邊緣時被周子濟撈住了腰。
周子濟除了手大,手臂也長,一隻手臂就能將他整個腰部環住,好像抱在懷裡一樣。
鍾明赫顧不上這些,一心想將奏摺搶到手,就趁機去夠,誰料周子濟卻直接舉高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