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摘星身邊。“這樣摘星醒來後,就可看到紅翎,定然高興。”李雲想到。不成想紅翎看到摘星之後,反而折騰得越加厲害了。盯著摘星不停地叫,焦急之感連李雲都聽出來了,心中想道:“莫不是這紅翎真的與摘星有緣,看到摘星昏睡,便著急上前。”想到這,屋裡屋外仔仔細細地檢視了一遍。窗戶,門戶,確定都已關嚴之後,小心翼翼地將籠子的門開啟。
“嗖”的一聲,紅翎一閃而出,快如閃電。李雲只覺得眼前一花,再看紅翎已是趴在了摘星的身上,將鳥眼一閉,便又自睡去。
此時,外院客廳之內,何朝露與李慕南已分左右坐好,何成與四位李家長老則站在堂屋門外。
“李斌未在身邊,你就不怕我對你出手?你那雙煞恐怕擋不住我啊!”何朝露看都沒看李慕南,言詞之中盡是蔑視之意。
“你我本是夫妻,何必鬧得如此不快,其實你早把寶圖給我,又何至於鬧成現今這樣,再怎麼說你也是李家的媳婦不是?”李慕南侃侃而談,面色平靜,對何朝露咄咄逼人的態勢並不理會。
“你李家的媳婦?你李慕南何時當我是你媳婦,又何時當雲兒是你兒子,你們李家眼中只有嫡子。如今此間事了,你們雖對摘星下手,但好在摘星未死,我也不與你計較,你我交易現在便可履行了。”說著,已經從衣袖中取出一片羊皮來,抖手就向李慕南飛去。
伸手將羊皮接到手中,看著手中羊皮上路線圖形標示,李慕南激動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臉上泛起了一陣陣的潮紅。
好半晌,李慕南慢慢平復下來,眼中精光閃動,有些疑惑地說道:“摘星未死麼?”停了一下道:“這便好,也省得你指責我故意為之!真沒想到,這寶圖你竟然隨身攜帶!”
“少說廢話,你我交易即成,就要按照規定行事,現在把你的人都撤走吧,我也跟你回中都去。”說罷,已經站起身來。
“且慢,還有些話要說清楚。”李慕南攔住了何朝露說道。
何朝露頓時柳眉倒豎,怒目圓睜,叱喝道:“怎麼?你想反悔不成?”
李慕南道:“你不要激動,我並無此意,若反悔豈不是斷絕了另半張圖。只是臨來之前,走的慌忙,有些話沒說清楚。”
“什麼沒說清楚?”何朝露冷得像冰。
李慕南道:“第一,你說十年之內李雲不會出翠屏村,如何保證?第二,你每年來看李雲一次,這一月之內不出別府,又如何保證?第三,最為關鍵的是,回到中都,我如何才能相信你不出李府,不傳播訊息?你說要李斌長老跟你十年,可李斌長老主管刑罰,怎麼可能時時跟著你。”
“怎麼,你信不過我?”
“這不是信不信得的過的問題,李家不可能根據你的口頭保證,或是一紙空文,來將如此大事一言而決。”
“那你想怎樣?”何朝露冷著臉問道。
李慕南道:“第一,家族得派人常駐別院。第二,你每次來此都要有人跟隨。第三,你武功高強,全李家也沒有幾人是你對手,所以。。。。。。”略一沉吟“要將你的血脈封住。”
“什麼?李慕南,如此要求你也說得出口。”何朝露已經隱隱露出暴走的趨勢。
李慕南異常沉靜,笑道:“呵呵,不要著急,那你說什麼樣的要求你才能同意。”
何朝露往下壓了壓火氣,仔細考慮起來“現在雲兒每次九練不用散功,是最大的秘密,萬萬不能讓人知道。一月之內有人跟隨倒是無妨。要封我血脈,豈不是我們幾人都將被他拿捏在手裡,可我若不同意,這次他既然敢將摘星仗斃,那麼下次他也敢再施詭計,謀算雲兒來壓迫於我。”
何朝露這邊低頭思考,李慕南那邊卻是慢慢飲茶,彷彿發生的一切都盡在掌握。
過了很長時間,何朝露抬起頭來說道:“雲兒對你們恨之入骨,如果派人,對雲兒影響太大,我不同意。第二點可以。第三點你們只可封住我一條右臂。如若不然,便是魚死網破之局,那半張圖你們李家永遠也別想得到。”
“看來也只能做到這樣了。”李慕南暗歎一聲說道:“既如此,那便這樣吧,今晚我們動身回中都。”
何朝露聞言向外走去,“晚上走時,來後院喊我!何成,你去備些熱水和吃食。”
聲音漸漸遠去之後,李斌從樑上躍下,來到李慕南面前,拱手說道:“事已辦完,村民們並無懷疑。”
“摘星居然未死,莫不是那個執法隊員手下留情了?”李慕南問道。
“我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