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才知道那清冷的三招兩式充其量掃個廁所還用的上。
記得以前白永就經常猜想西方基督教所信奉的上帝,是不是閉著眼睛的時候多,睜著眼睛的時候少。
否則那個想讓人暴揍一頓的上帝為什麼讓他重生在一個叫做白飛的廢柴少爺身上。
這個傳聞中的白飛,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柴中的極品,十五年來渾渾噩噩的糟蹋著這美麗而浪漫的人生。修為沒有,體質不差。外貌還算英俊,就是一旦配上他那獨有的如同瀑布般川流不息的哈喇子,總有一種把一個美女瓷器般可愛的臉蛋扔到牛糞中欣賞一般。
即便是秀色可餐,也怕你沒有任何食慾了。
家族中無論大小、長輩奴僕無不對其敬而遠之。
令人無比悲傷的是,在這個以鬥氣和獸魂為尊的異世,這位堪稱萬中無一的極品廢柴竟然是,除了一身橫練出來的肌肉,完全可以當做垃圾,就好似那些天天爾虞我詐、殺伐銳氣的事情和他這位渾噩到淡薄名利的人沒有絲毫關係。
左手臂疼痛的感覺如潮水般襲擊而來,白飛的意識又一下子被疼痛驚醒。
活動了一下左手,白飛現自己被浸泡在一個冰冷徹骨的寒潭之中,只不過當這些寒氣侵潤身體的時候,有一種抵消身體內炙熱感覺的舒坦。
這個地方不陌生,這一年多以來白飛幾乎在這裡度過了一半的時光,千葉城外一處極為僻靜的深山老林,環境絕頂的優雅,除了那些個兇殘的魔獸外,也算是一片片人間淨土。
抬眼看去,一個灰衣老者負手而立,面容滄桑而又堅毅,眼神深邃難掩矍鑠。如此一位矛盾結合的老人,此刻卻有著難掩的擔憂。遙望著西方蒼茫處殘留的餘光,雙手緊緊地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