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的是想要認真歷練自己?
不管他想法是什麼,反正放到他手上的工作肯定比不上雲姜的,尤其是商業相關的。
既然人都是陸陽洲親自點頭放進來的,那沒有陸陽洲親自發話,陸辰燁也只能被供著。
陸辰燁倒是比所有人想象的心平氣和,每天頂著各種目光上班,心平氣和地完成手上的檔案影印任務,對著雲姜也能跟往常一樣打招呼。
絲毫沒有坐冷板凳的不忿。
所有人都不明白早早跟陸氏集團決裂,轉頭建立明盛集團的陸陽洲到底是怎麼想的,只知道陸辰燁是唯一讓他容忍且帶著偏愛性質的晚輩,還讓大小姐認這個堂哥。
說來說去不過就是一個“恩”字。
逐漸的,陸辰燁對陸陽洲和陸大小姐有恩,他在陸氏集團處處受欺負,讓私生子騎在頭頂上的訊息在公司傳開。
在茶水間和私人群裡八卦完的員工們便恍然大悟,對著陸辰燁,眼裡的異樣情緒少了不少,他由目的不明的少爺兵搖身一變成了美強慘的代表。
據他們所知,陸陽洲確實是一個記恩的人,處處受欺負的經歷像極了年輕時的陸陽洲,那他會這樣對待陸辰燁好像也不是說不過去。
雲姜聽了同事說這件事,也恍然了。
回家後也沒仔細去問陸沅,只隱約知道是跟保姆和家教相關,本來雲姜是懷疑跟她手腕上的傷痕有關,但不像。
在雲姜看來看似無辜誠懇的陸辰燁不過是在挾恩圖報,而且她早就在陸沅生日晚會上嘲諷過他這個少爺當不久。
忍常人不能忍之事,笑臉以對挑釁者,反而是個令人忌憚的人。
誰都會對陸辰燁放下戒心,唯有云姜不會。
這日子就是這樣過著,又過了一個週末,今天雲姜照樣帶著被親紅的嘴巴上班,坐在工位上塗口紅。
今天的同事沒有繼續數著電腦上的時間等下一個週末,壓著聲音跟她說起公司盯了很久的那塊地終於放出競標的訊息,明盛終於要開始做準備。
“那塊地放出確切訊息了?”雲姜合上口紅蓋子,仔細回想。
在這邊的實習還沒結束,私底下的投資運作也沒有中斷,暫時不暴露只為以備不時之需,她聘請的經紀人還跟她彙報過這件事。
女同事吐了吸管,把咖啡杯放在工位上:“放了,明天例會估計就會提這件事,遴選人員組建團隊去競爭這個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