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徐韻的路線,雖然徐韻整體佔了上風,但是她的路線比較難走,因此走起來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現在有一些人很反覆,一會倒向徐韻,一會倒向吳老二,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雙方都有一定的本錢,卻都沒有制勝的把握。
這徐韻上任之後,可是把這海匪內部打造的有模有樣的,跟個帝國一樣,由於大部分人都是男人,可以說這裡很有軍營一樣的氣勢。在徐韻的管教之下,這裡的海匪騷擾老百姓的情況少了,更多的人開始積極努力的靠做生意和做工賺錢,大家也都想做清白人,不想過心驚膽戰的日子,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翠屏,去把這些女人都帶到咱們女營去,不要讓人欺負她們,暫時就讓她們在女營裡幫著幹活掙錢,不要侮辱了她們的清白,不然的話,人家就沒法過日子了。”徐韻說道。
“小姐放心,我已經找人去辦了,剛才那些人還眼巴巴的不爽呢,想要女人,呵呵,我都給他們阻攔住了。這些人給吳老二教的都成了惡人,根本沒什麼心思做好人,讓他們做好人,那是難啊!”翠屏也笑著說道,吳老二的作風顯然很不得她的心。
吳老二是地道的海匪,殺人放火是屬於稀鬆平常的事情,這些事情在他看來都算不上什麼事情,但是吳老二的作風和徐韻完全相反。因此,最近海匪內部鬥爭很激烈,反覆情況嚴重,已經快要到了兵戎相見的時候了。
但是李根見到了這個情況,卻有些皺起了眉頭,但是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是把話忍了下來,這有些話不能隨便說,更不能在大家的面前說。
到了大堂內的時候,徐韻,翠屏,李根,還有一個青年海匪,專門負責對外做生意做貿易的,李根的侄子李成也到了,眾人齊聚於一堂,要召開一個內部的小會議。
“怎麼了幫主,我聽說吳老二被你找人抓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吳老二勢力不小啊,這事情不能做的太狠了吧,我怕他狗急跳牆!”李成擔憂的說道。
“你先閉嘴,我有別的話要說。”李根直接打斷了李成。
李成無語的搖了搖頭,雖然你是長老也是我叔叔,可是我們地位差不多,都是能在這裡開小會議的人,不至於給你說的我好像是你的手下一樣的感覺吧?
“怎麼了根叔,是不是有事情要說?”徐韻看到李根神色反常,於是跟著問道。
李根點了點頭說道:“這房間裡只有我們四個人,我就有什麼說什麼了。小姐啊,咱們是想洗白,但是洗白這個事情不是你說洗白就可以洗白的,不能夠操之過急,操之過猛,你看現在我們的這個情況,我們有資格有能力去洗白嗎?”
“剛才碼頭上那麼多人,都指望著分錢分女人,這你是一不分錢,二不分女人,大家會有很大的怒氣的。再說了,吳老二出去搶東西被你給拿下了,這大家心裡也會犯嘀咕,這是徹底的不允許出去搶東西了嗎,這你可千萬不能脫離了大家啊,那樣的話,早晚大家都會離開你的,我們想保護你也保不住了。”
“你的想法很不錯,其實根叔也是一直支援你的,能做工做生意賺錢的話,誰願意去當海匪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呢?但是你現在的情況是,做工和做生意,還不能夠解決問題的時候,還不能夠讓幾萬人都吃飽飯的時候,就不許大家出去搶東西吃飯了,我怕到時候弟兄們要不然是譁變了,要不然是逃走了,脫幫了那可就有大麻煩了啊!”
李根的話也是翠屏和李成想說的話,他們兩個人聽了這個話之後,也是跟著點了點頭,有道理啊,李根到底是看問題準確,把大家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
徐韻嘆著氣的說道:“其實我知道這個問題,但是沒有辦法,我們想要以後靠做工做生意賺錢吃飯,做個清白人,就不能再對陸地上和合法經商的商隊下手了,只能黑吃黑,只能對化外之民,對日本人朝鮮人下手。如果我們去搶了人家的東西,那人家的知府知州知縣的,還能和我們繼續做生意嗎,我們這不是因小失大,自掘墳墓了嗎?”
李根點著頭說道:“你講到的道理我也清楚,但是這想法雖然好,操作起來卻有很多的難處在那裡面。你想要讓大家都過清白日子,可是現在你不是沒有能力保障所有人都靠清白的方法過日子嗎,現在我們有兩萬多人,只有一萬多人可以靠做生意和做工賺錢吃飯,剩下的人怎麼辦呢,打漁都不夠吃的,他們當然也只有搶東西這一條路了。”
“而且,雖然我們一開始可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但是現在畢竟是海匪做久了,匪性難改啊,能輕鬆搶東西,誰願意去費力的幹活賺錢呢?還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