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狗卷棘和乙骨憂太在合作下成功戰勝了新的咒靈,“帳”這才消失,二人連忙跑向輔助監督報告剛才的情況。呱蛙子一回頭,架子上的夏油傑消失不見了。
回到包子店,呱呱問hiro:“你覺得這是老天爺讓我去找他們的啟示嗎?”
“那你為什麼不想去找他們問問惠惠的訊息呢?”hiro反問道。
小青蛙有點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因為我上次離開時幫著甚爾和五條悟、夏油傑打了一架,甚爾差點就把他們倆殺掉了……”
hiro眼睛睜大,好傢伙,還真是很難評說,大概等同於犯人去找受害者問你知不知道我的共犯現在在哪呀?……的程度。
“不過從後來惠惠給我寄的信來看,他們已經和甚爾成了好朋友,經常去串門的那種。”
那還好,諸伏景光鬆一口氣:“這樣的話感覺去問問也可以?經常串門會更清楚惠惠他們的現況吧。”
“那……”呱蛙子話沒說完,景光的手機突然響了,這個手機還是真正的田中先生送給他用來聯絡的舊手機。
呱蛙子暫時停下,景光接通了電話,陌生的號碼,這個世界竟然會有人給他電話,難不成是田中先生的熟人?
“摩西摩西?”
“您好,請問是田中晃先生的親屬嗎?田中先生在xx醫院去世了,他和我們提起過這個電話,說有什麼事情聯絡這個號碼就可以了……田中先生是在睡眠中逝去的,不是因為病痛,他臨走前很安詳,請您節哀。可以的話,您願意來整理一下田中先生的遺物嗎?”
電話那頭說出一個意想不到的訊息,呱蛙子終於明白分別那天田中老爺子說的“……要好好看店,所有的就交給你了”是什麼意思。這位老人家預感到了生命的盡頭,像賭博一樣把店鋪和他一生的痕跡交給了另一個看起來走頭無路的年輕人。這或許是一份傳承,一份禮物,也或許是一份束縛。
電話打完了,呱呱和景光對視著,有一陣時間他們都說不出話。若說為田中先生的死痛哭流涕,實在是做不到,但要是說內心毫無波瀾,則必是謊言。
“走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呢。”hiro抬起手裡的手機示意。
是了,還有田中先生在醫院的遺物要整理。在這個時間,這個恰好它在糾結要不要去向五條夏油問惠惠的近況的時候,好像一切都在催促著它:快去找他們啊!
“決定了!hiro,等把田中先生的後事處理好了,我們就去那個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看看吧。”前一天這個學校的人來勸導他們,今天就有少年咒術師來祓除咒靈,還看到了夏油傑。只要找到這個學校,應該就能再次見到夏油,順便還能找到五條。
“那我們今天就去醫院吧,今天這個店還真是要關門一天不可了。”hiro的神情很溫柔,帶著點寂寞。很抱歉,田中先生,作為世界的旅行者,我們無法停留在這裡替你守護這家店鋪,但是,我們會記住在這個世界有過這麼一
個硬脾氣的善良老人,而且做包子的手藝很好。
後續幾天忙忙碌碌為田中先生的後事奔波,包子店的營業時間不固定,也就錯過了五條悟來買點心的時間。最強看到店門上貼著的店主外出通知,歪歪頭離開了,在這裡發現了傑的咒力殘穢,本來心情不好想吃點甜食來著……
關門的最後一天,諸伏景光和呱呱很有儀式感的在店裡做了最後一次包子,出籠時一個穿著白色校服的少年進門問道:“今天有點心嗎?”
乙骨憂太吃過一次“包子店”的點心後就有些念念不忘,趁著這次外出在附近做任務,他想買一些帶給同學們,讓他們也嘗一嘗這好吃的點心,感謝這段時間大家對自己的照顧。
但走進店裡後,看到空蕩蕩的貨架,以及僅有的兩屜包子,乙骨意識到什麼,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是要打烊了嗎?”
“不,這家店要關門了。”景光回答道,“今天是最後一天營業,而你是唯一的顧客,可以免費送你包子哦。”
“咦,為什麼要關門?你們家的點心很好吃呀!”
“因為店老闆去世了。”雖然好吃的點心不是田中老闆做的。
“這樣啊……請節哀。”乙骨憂太捏著揹包帶,神情低落的看著景光。
明明不是田中先生的親屬,但現在被一個孩子認真的安慰著,諸伏景光楞了一下,到底沒說什麼,道謝後給對方打包了一袋包子。
“阿諾……如果可以的話,能給我你的聯絡方式嗎?”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