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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落在白毛那了!他肯定不會老實還給我,更何況我還強搶了他的甜品。
在回頭拿和再等等間猶豫時,【信使】已經自動尋路回到了惠惠家。
算了,下次再說。應該…沒事吧?
“呱呱?”看到回家的呱蛙子,惠惠很開心,本來今天呱呱說要出去工作,中午不回來了,給他留了午飯,但一個人吃飯總是沒有大家一起吃更香。
“小惠上午在家還好嗎,怎麼還沒吃飯?在起居室等一會兒,我給你加一道味增湯。”
“嗯!”坐在矮桌旁,惠惠無意識地把腳丫左搖右晃。
大概一刻鐘後,呱蛙子抬著一個托盤過來,盛著兩碗湯,還有一盤紅豆餡麻薯,上面撒著厚厚的黃豆粉,來自五條悟的傾情贊助~
又多跑幾趟把餐點上齊,準備開飯時,隔壁的男人踩著飯點過來了。
不客氣地給自己盛了一大份,甚爾也在桌邊坐下了。
“你倒是會踩點兒。”呱呱用筷子戳他。
對這點不痛不癢的惡作劇不為所動,禪院甚爾問起它的懸賞做的怎麼樣了。
“…挺好的,已經都清理乾淨了。”後來的兩個兩腳獸就差沒把草皮全掀掉,還能不乾淨嗎?
“那錢就湊的差不多了,找個時間去黑市把東西買下。”從飯碗裡抬頭看了一眼呱蛙子,甚爾問道,“你的帽子呢?”
“……寄存了。”
甚爾盯著它看了幾秒,呱呱板著身子努力不漏破綻。
“隨你便,”很快失去探究的念頭,禪院甚爾提醒呱呱,“到時候記得幫我驗貨。”
作為咒具,天逆鉾和一般武器不同,材料會帶著咒力。天與咒縛在極致肉|體的加持下看到咒靈已是極限,咒具卻難以分辨,必須在使用時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買到假貨,但這對呱蛙子來說不過是手到擒來,所以一人一蛙有了這個約定,能免去買到假貨後商家跑路了的麻煩。
“知道了。”呱呱心不在焉。
這該怎麼辦,它根本不知道那兩個人打哪來的啊……怎麼要回帽子呢?
想到他們和甚爾一樣能祓除咒靈,會不會有聽說過?
“你認識…別的也能消滅咒靈的人嗎?”給惠惠夾了塊肉,多吃點長胖點。
“比如呢?”如果論消滅咒靈,除了咒術師,詛咒師和一些拿著咒具的普通人都能做到。
“比如說……白色的頭髮……什麼的。”這形容會不會太模糊了?
禪院甚爾猛然覷向呱蛙子:“你見到了六眼?”
“……什麼是六眼?”
“白頭髮,藍眼睛,五條家的神子,出生就改變了咒術界平衡的五條家未來家主。”甚爾似笑非笑。
看來就是他沒錯了……神子欸,來頭還這麼大,感覺麻煩了。
沒再說話,呱呱皺著眉頭扒著碗喝湯。實在不行,偷回來?神子大概會很有名吧,應該不
難打聽?我墮落了,前不久才拒絕了狗男人偷東西的建議,現在卻要開始主動制定計劃了,哎!
掃了一眼綠皮,甚爾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的兒子是“十影法”,那他說不定會被禪院家接走,同樣走上成為家主的路。
上一次是他誤會了,但……萬一呢?起碼他的咒術天賦作不得假。
到時候應該把他送到那個垃圾堆嗎?與0咒力的廢物不同,惠會享受到整個御三家之一的供養,會比和他這個沒用的父親在一起好得多吧?
矮桌邊的海膽頭也和綠皮一樣喝著湯,長得和他媽媽一點也不像,反而和他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只要踏入禪院家,不會有人認不出來這是誰的種,當年他大鬧一番脫離了那裡,現在要送一個和他長相如此相似、但云泥之別的人去那個腐朽的家族嗎?
你會怎麼想呢,■■?畢竟是你把他生下來,如果是你,一定能為他的未來做出更好的安排吧……
剛想到這裡,就看到了那盤撒著厚厚黃豆粉的麻薯,是■■愛吃的那家店的做法。以前她一定會在發薪日後的第一個週末,和丈夫逛東京商業街,每次必買的就是這款麻薯。
是我今天太多愁善感了嗎?明明很久都沒有想起你的臉了,今天怎麼到處都是你的痕跡。
對我的打算,你是贊成還是反對呢,告訴我吧。
…………
沒有回答,甚爾夾起一塊麻薯,咬下甜滋滋的一口,軟糯的麻薯和醇厚的黃豆粉黏在牙齒和舌頭上,是在她嘴裡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