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陳耀揚之所以選擇它為第一個動手的物件,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場的人是白錦龍。畢竟,他和白錦龍有“殺父之仇”,因此,一旦蔡萬金前來興師問罪,陳耀揚也有藉口進行搪塞。
這時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上海灘的夜是最繁榮,最璀璨,也是最紙醉金迷的了,“七重樓歌舞廳”更是如此。
陳耀揚帶著十來個保鏢來到了“七重樓歌舞廳”的門口,他抬頭看了看歌舞廳外懸掛著的霓虹燈招牌微微一笑,然後在眾人的護擁下走進了歌舞廳。
“先生,請問你們有沒有訂位置?”歌舞廳一名男侍者重來沒有見過陳耀揚等人,連忙詢問道。
陳耀揚瞥了一眼男侍者道:“你說什麼,來我自己的舞廳還要訂位置?”
男侍者聞言,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道:“是的,先生,舞廳有規定,沒有定位置是不能進去的。”
陳耀揚聞言“哈哈”大笑道:“你媽的傻b,我剛剛和你說的話你是不是當耳邊風啦?”
男侍者根本不知道陳耀揚再說什麼,還以為他喝了酒來耍酒瘋的,道:“先生,請你看清楚,這是‘七重樓歌舞廳’,是蔡萬金蔡爺的場子……”
男侍者的話還沒說完,衣領便被馬玉山一把給抓住了。只聽馬玉山說道:“蔡什麼蔡,你沒聽見嗎,這舞廳以後姓陳,是我們陳大哥的場子,你們聽懂了沒有。”說完,一把將男侍者給推倒在地。
陳耀揚見狀對馬玉山道:“別跟他一般見識,這種小嘍嘍不值得我們動手。”
“是,陳大哥,只不過有些有眼不識泰山的人,教訓一下才能讓他們明白,什麼叫狗眼看人低。”馬玉山說道。
被推倒在地的男侍者不服氣地爬起身來唿喊道:“有人來砸場子了,快來人啊,有人來砸場子了……啊!”
這名男侍者剛喊了幾聲,便被陳耀揚的保鏢們一頓痛打。
這時,十來名看場的保鏢拿著斧頭從歌舞廳內衝了出來,他們看到陳耀揚等人,立馬掄起斧頭朝他們噼砍而下。
馬玉山等人立即從懷中抽出手槍,對準了這些看場的保鏢道:“不想活的再上來一步試試,還不把斧頭放下。”
陳耀揚見這些看場的保鏢將斧頭扔到地上後對馬玉山道:“你陪這些人玩玩,我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
“陳大哥,這會不會太冒險了?”馬玉山勸說道:“大小姐交代了,不讓我離開你半步。”
“哎”陳耀揚聞言,搖了搖頭道:“那好吧,就你一個人陪我進去會會那隻‘小烏龜’。”
馬玉山應道:“是。”說完,跟著陳耀揚朝歌舞廳走去。
“七重樓歌舞廳”的內部裝潢高雅時尚,舞廳的入口正對著一座舞臺,這時候,舞臺上一位穿著妖豔的美貌歌女在樂師們的伴奏下,扭動著軟蛇一般的身姿,柔情蜜意地演唱著一首首動聽的歌曲。
舞臺的前面是個若大的舞池,舞池內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女,正扭動著婀娜多姿的身軀,盡興地陪著酒客們跳著交際舞。不時,酒客們還將手順著她們的身姿輕輕地上下撫摸著,男男女女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一場燈紅酒綠的盛宴才剛剛拉開了序幕。
舞臺的四周則擺放著一張張圓形的白色桌椅和軟墊靠背椅。酒客們有的帶著眷侶情人飲酒談心,有的則摟抱著舞廳女郎打情罵俏,還有一些豪族商賈,他們一邊欣賞甜歌美舞,一邊商談著生意往來。
陳耀揚帶著馬玉山緩緩地走到了舞池中央,馬玉山從旁邊的雅座處搬來了一張軟墊椅子讓陳耀揚坐下。
陳耀揚的這一舉動,引起了在座所有人的關注,大夥均感到莫名奇妙,這人究竟時什麼人,怎麼坐到了舞池的中央?因此,本來還高高興興跳著舞蹈的酒客舞女們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陳耀揚究竟要做什麼。
當然,還有許多人認得站在陳耀揚身後的馬玉山,他們紛紛地交頭接耳,等待著即將發生的變故。
這時,一名舞廳的侍者走將過來詢問道:“先生,這裡是舞池,是讓客人跳舞的地方,是不能坐在這裡的,還是請先生坐到原位吧!”
馬玉山聞言,正要咒罵這名侍者一番,可還沒罵出口,陳耀揚便開口說道:“你去叫你們的白老大下來見我。”
侍者聞言,上下打量了陳耀揚一番後,正猶豫不決是該去還是不該去時,馬玉山憤慨地罵道:“小赤佬,還不快去把白錦龍給我叫出來,是不是要和外面的那群人一樣?”
侍者聞言,這才知道歌舞廳的所有保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