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疑,又對他喝道:“你召某家前來,可有天帝玉符?你在天庭冊封的又是何官職?”
須知能夠召喚天神下界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天庭冊封了神職的修士,一種是當朝皇室親封的天師,大寧皇室的加封的天師龔天鳴自己常打交道,自是認得。面前這老兒卻面生的緊,卻又不太象是天庭新冊封的法官。所以才有此一問。
趙豐此時已經嚇糊塗了,“啊”了一聲,半天卻不知該如何作答,那馬天君見他這般,心中疑惑更甚,冷冷喝道:“若無天庭玉符,擅召天將下凡便是大罪!你可要仔細了。”
趙豐此時終於明白了過來,慌忙道:“真君大人,不是小人召你下來的,是這小子唸咒召的。”他本想抬手指向周羊兒,誰知被金光困住,連一根小指頭也動彈不得,當下以目示之。死死的盯著周羊兒。
馬天君聽他此言,扭頭看向旁邊的小娃娃,心中卻有些不信。口中問道:“兀那小子,可是你召喚某家下界?”周羊兒此時被困在金光中,心中本也驚怕不止,本想軟語相求,請那真君相助自己。
誰知看著那真君的面孔,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股輕蔑之意。直覺得若在這種貨色面前低頭,便是今生最大的恥辱一般。冷笑一聲道:“是老子叫你下來耍耍,怎麼滴,你不服?”他此不知為何,心中怒火越來越旺,臉色猙獰的盯著那馬天君。連鼻子上三顆麻子也變的紅豔豔的。
那馬真君聽他這般狂妄,惡狠狠的盯著懸在半空的少年,口中喝道:“好個不知天高……”他突然一眼看見周羊兒鼻子上的三顆麻子,心中沒來由的打個冷戰,後面的話卻說不出來了。再細細看了看這少年的面容。心中一片恐懼……
“噹啷”馬真君的大刀摔在的地上……半空中,趙豐的下巴險些掉了下來……
“撲通”馬真君跪在了周羊兒面前……這回,趙豐老兒的眼珠子也掉下來了……
懸在半空的少年,呆呆的看著地下的伏魔真君,自言自語道:“這天神也太膿包了吧,一句話就嚇成這樣?”
他話音未落,卻聽跪在地上的馬真君帶著哭腔說道:“爺爺呀,別說一句話,你老人家半句話都能把天庭嚇趴下一半來……”心道,十幾年前被您一道光打掉千多年道行,現在都補不回來,我能不怕麼……
周羊兒聽他說的古怪,也懶得理會,喝道:“混帳東西,還不放我下來!”心裡卻莫名其妙,為何自己一看見這神將的面孔。就氣不打一出來。
那馬真君便如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的來為周羊兒解法術,又見周羊兒懸在半空,生恐他落下時摔著,自己先站在周羊兒腳下墊著,方收了周羊兒身上的金光。
從馬真君的肩膀上跳下地來,心中的怒火似乎小了一些。少年頭也不回的向草叢中那個滿頭金髮的人兒奔了過去。行至近前,想把她扶起來。誰知趙嫣此時手足痠軟,站立不住,只能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滿心甜密,靠在周羊兒懷裡的趙嫣正要說話,一抬頭卻看到懸在半空的趙豐。頓時又想起剛這老畜牲噁心的眼神,還有那雙在自己身上不停撫摸的髒手。心中怨毒頓生,怒氣衝衝的說道:“死羊,快殺了這個老畜牲,快!快!”
她雖然不能動彈,但神志清明。剛才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知道趙豐已被周羊兒制住。
周羊兒氣道:“你這瘋婆子,老子還沒死呢,就這般咒我……”後面的抱怨還未說完,卻見趙嫣雙眼通紅,頓時心中一軟。扭頭看向馬天君,舉起食指勾了勾。那伏魔真君頓時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躬身說道:“爺爺……不……天……不不,**官有何吩咐。”他一連換了數個稱乎,心中憋屈之極。
卻見周**官也不收回食指,對著懸在半空的趙豐狠狠一戳,然後惡狠狠的說:“去,把這老東西給我弄死。”卻聽那馬真君高喝一聲:“遵法旨!”轉身,挺胸,抬手……那大刀又飛回到這位伏魔真君手中,只見真君將大刀一揮,一股威凌天下之勢在其身上散開。
“那個誰,讓你殺人又沒讓你唱戲,你端什麼架子!”某個無良少年突然在身後說道。走在前面的馬真君一個踉蹌,什麼氣勢也洩了個乾淨。倒把少年懷中的金髮女孩逗的噗嗤一笑。
那馬真君心中早已怒火雄雄,生恐再憋下去會傷及內腑,當下也不多言,衝著空中已是魂飛魄散的趙豐喝道:“老賊受死!”只見他縱身躍起,抬手便是一刀。
半空中趙豐一聲慘叫,被大刀劈成兩半,那真君此時才覺得心中好受了些,復大步行至周羊兒面前高叫道:“敵已授首,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