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又有什麼壞水,將風箏筒塞給他,便要離開,卻被他一隻腳絆倒,掉進池塘裡。
“小貓,表哥給你準備了那麼多魚,開心嗎?”
但是她幼小的身軀被浸在寒冷的池水裡,一邊無助拍著池水,一邊打著哆嗦,無心理會他。
“表哥,求求你!快救救我!”
駱清帆只覺得無趣:“這樣就被嚇到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我娘總跟我說不想再見到你們家的人。野丫頭,你們還是放棄吧,別再過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關稷雪只有八歲,她奮力呼喊,無人聽見,慢慢沒了力氣,將要被池水淹沒。
她醒來時猛吐了一口水,眼前人與表哥長得有三分相像,她卻覺得卻比表哥更加明豔。
“清原……哥哥?”她眨眨眼,安心地靠在他懷裡,還沾著水的棕色眼眸感激地看著他。雖然他們是兄弟,她已經能分清他為什麼不是自己表哥,但是卻不知道怎麼稱呼他。
“我可不是你哥哥。”駱清原冷漠的說了一聲,便起身走了。
因為這一場落水,她渾渾噩噩地發了幾天高燒。
醒來之時,母親胡靈真坐在她床前,抱著她傷心地落下幾滴淚,咬牙切齒道:“關敏卉那個賤人,我們夫妻為她提供多少幫助,才讓她落得如此風光!我夫君那麼多年被王家打壓,還不是為了她?”
關稷雪躺在她懷抱裡,迷迷糊糊的,不由嚥了咽有些幹癢的嗓子:“孃親……”
胡靈真自顧自說著:“如今你爹和駱家主的信任不復往昔,她便成了白眼狼,翻臉不認人!還上趕著巴結王家!”
“靈真,你先歇歇氣。”關珉深這時走了進來,正好聽到她的話。
胡靈真冷哼一聲:“事到如今,我們甚至低眉下氣地伺候她好幾天,你還為她說話?她可真是你的寶貝妹妹。”
“好了,我就是來和你說正事的。”關珉深上前摟住她的肩膀,安慰幾下,正色道:“實際上駱清帆一堆爛泥已經扶不上牆,她自己窩囊,我們家乾脆就和她斷了。”
“你真能狠下心?”胡靈真原本只是怒火中燒,往他身上倒苦水,沒想到他卻說出如此決絕的話:“可是如今我們被王家打壓得一蹶不振,恐怕還得求她多在駱家主面前說話。”
關珉深嗤笑一聲:“我們乾脆也向王家投誠,她巴結王家那麼久,在他們眼裡也不過一顆廢子。”
胡靈真驚訝地看他一眼:“可是王家怎麼可能理會我們?”
“你放心,沒有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