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中，還算俊俏的臉上，滿是慘白。不遠處的李躍楓一個模樣，甚至，因為臉上被怪物留下了數道‘抽象’爪痕，他看起來比之葉無心更加悽慘。
“總算結束了。”
啐了口血沫，李躍楓臉上沒有一絲屬於勝利的喜悅。
沒辦法，這次死的人實在不少，而且，還有他的老師。
“看開點吧。”
葉無為安慰，雖然之前和李躍楓並不認識，但是，並肩熬過了一場惡戰，卻讓他們的關係突飛猛進，直接從陌生人變成了好友。
“人死不能復生，更何況，在這樣的世界裡，死亡，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這倒不是故意在說風涼話，他還沒惡劣到拿死者開玩笑的地步。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為他看得透。
他從小就是這樣，理智怪、邏輯狂，凡事只認道理，不講人情。別說是陌生人，就算是他的師父、同門師兄弟，也覺得他有時候身上完全沒有人味。這也是為什麼他師父給他取名叫做葉無為的原因，清淡寡薄，無為於世，不食煙塵，恍若謫仙。
“我也知道。”
李躍楓苦笑，道：“但我放不下。”
“我加入教會九年，從十來歲的時候就跟在了師父的身後……”
絮絮叨叨的回憶著曾經，李躍楓沉浸在痛苦之中難以自拔。這讓葉無為微微蹙眉，他這種理智怪，真的很難理解這種複雜的情感問題。
“噓！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