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寶有些激動的看著老人家,張了張口,還是沒叫出來外公。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堅持HE哦
中間不管咋樣,最後肯定是HE
對峙
人的慾望就像海水,越喝越渴,越渴想喝的就越多。
東方煜四歲識字開始,母后就不斷告訴他,將來他要成為東越的皇帝,坐上那個至尊的寶座;母后還說,這個世上最愛他的就是母后,除了母后誰的話也不能相信,那怕是父皇的。
一開始,東方煜很困惑、迷茫,皇帝在他的概念裡就是父皇那般的樣子,自己怎麼可能做皇帝呢,還有哥哥也很愛他啊,哥哥會在他調皮耍賴的時候抱著哄他,他爬到樹上哥哥還會小心的在下面接著他,還有父皇,父皇雖然不經常抱他,但是父皇會誇獎他聰明,每當父皇誇他功課做的好的時候他就會非常高興,難道哥哥和父皇的話也不能相信嗎?
母后說他才是皇帝的嫡子,母后還說他恨那個男人,小的時候他還不懂,不懂得恨,也不懂母后口中的那個人。
等到慢慢長大,母后的話先是在他腦袋裡紮了根,後來心裡似乎也認同了——他將來就是要做皇帝的。可也知道了,哥哥才是太子,將來哥哥才會繼承那個位置,他不想傷害哥哥,可是他想要那個位置。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母后就很少跟哥哥說話了,哥哥有了自己的宮殿,除了每日來向母后請安,哥哥再也不帶他玩了。
再後來,父皇駕崩了,哥哥成了皇帝,母后便成了皇太后,哥哥封他做親王,親王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他雖然覺得不滿足,但並不想殺了哥哥自己來做皇帝。
母后知道了他的想法,狠狠的抽了他兩隻鞭,一個失手他臉上就多了一道獰猙的疤痕,雖然宮裡有最好的傷藥,但是母后卻不允許太醫給他用,只用了普通的傷藥,母后要讓他記住,是東方昊天對不起他們母子,東方煜他的哥哥是個賤…種,根本不配做皇帝,他才應該坐上那個位置。
他知道,自己開始一日比一日變的虛偽,一日比一日冷血。除了皇位世上再沒有可追尋的目標。
可是他的父皇太寵愛他的哥哥,給他留下了最忠心的臣子,三分之二的軍隊都掌握在皇帝手裡。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的外公王義一直駐守邊關,手中有十萬大軍,王義雖然是個忠臣,可是也不忍看著他和母后在爭鬥中慘死,拉攏了十幾位大臣,準備了七年,甚至讓皇帝一直生不出繼承人,原以為可以一搏的時候,辛苦籌建的大廈竟然一夜間傾倒。
表妹王谷藍玩了個反間計,母后被軟禁,外公王義被削了兵權,拉攏的十幾位大臣入獄,他也成了通緝犯。
赤…裸…裸的背叛,讓狼狽過後的他陷入瘋狂。
沒有軍隊,沒有大臣,可是他還有最後一張王牌,他那個漂亮可人的侄兒。
於是,今天他站在這裡,來確定手中那張牌到底有怎樣的分量。
空氣裡瀰漫著龍涎香的味道,鼎爐的不斷冒出嫋嫋的白煙,味道有些重了,可是這是多麼熟悉的味道啊,父皇以前在的時候房間裡也是燻的這個香味,他不見得多喜歡,可是似乎這麼個味道也是皇帝的象徵呢。
明黃的身影走近了,東方旭看著皇帝身上的五爪龍袍,明晃晃金線十分晃眼。
兩人就這麼隔著一道沒有門簾的門站著。
氣氛一下子陷入僵硬,連門外的順德都能感覺到了。
東方煜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一笑,並不嚴肅的道:'旭第在外幾個月,規矩都忘了嗎?'
東方旭倒也不拿捏,又不是沒跪過,再說以後還不知道誰跪誰呢,因此膝蓋一彎就要三拜九叩,只是才彎了一半便被東方煜意外的攔住了。
'我們兄弟多日不見,好好說說話,這些虛禮就免了。'東方旭搭著皇帝的手站起來,笑了一下,臉上的疤痕也隨之顫抖,'草民多謝皇上。'
東方煜聽之一頓,收回虛扶的手,轉身在旁邊的龍椅上坐下。因為皇帝沒傳,東方旭到現在還沒喝杯茶,上面那位平靜的坐著,他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旭弟,這幾月在外都做了什麼?生活的可還習慣?'
'讓皇上費心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草民不管是在宮裡還是在市井鄉村,始終感念母后的教誨,一日不敢忘自己是太祖的子孫,草民很好。'
東方煜鳳目一沉,面上仍然一片平和,'旭弟不忘記自己是太祖的子孫,自然也該記得太祖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