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若,我要殺了童鳳帶凌霜若回惡鬼谷,不知道柳堡主可放人?”
剛坐下來凌月霧就聽到惡酒那爽朗的聲音從擂臺處傳來,臺下又是一片譁聲,這凌霜若也太受男人的歡迎了,白衣勝雪,膚如玉脂,散落只用一條淡色髮帶束在背後的發被晚風吹起,精緻的五官,怎麼看也不像是快三十歲的人,這冷漠的人給眾人的竟是仙人般的氣息,屏住呼吸盯著眼前的漠然直視前方的凌霜若。
“你們惡鬼谷也想來搶人?你們的目的似乎不簡單啊。”
搶人。
凌月霧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呵呵,雖然我們平常做的事不光明正大,但是不是所有江湖人都想得到他們凌霜若和童鳳嗎?哈哈,柳堡主你也太假了些吧,明明就是想從凌霜若和童鳳身上得到那‘血殘’秘籍,哼,你們這些人都是愚蠢的傢伙,就憑捉住他們就能得到秘籍,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斷臂之人的一針見血讓柳家堡堡主有些站不住腳,原來那只是傳說的東西現在當場被說出來,臺下像是炸開了鍋似的討論起來這裡的真實性。
“柳堡主,惡酒說得可是真事,‘血殘’秘籍真的是在凌霜若和童鳳身上嗎?”突然臺下一名年輕的男子問道,問的也是眾人的心聲。
“我看你們都被這其中的事實給矇蔽羅,哈哈,柳堡主既然你不想放人那我只好用搶的羅。”
被人暴露出目的的柳堡主也不再那麼的通情達理,只是讓身後三人擋在自己面前,“呵,你想得到那就先打得過我們柳家堡的三大高手,還有這秘籍誰不想要,稱霸武林不是出來闖江湖人的夢想麼?”
“呵,你說得倒是像真的一樣,你是想利用殺他們的假像獨吞那秘籍,別以為我們惡鬼谷不理事就不知道,清理門戶不是隻有你們會做。”
惡酒邪邪一笑,一點也不把眼前的三個男人當成一回事。
“你以為你就有多高尚,跟我要人不就是想得到秘籍,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武功,你想得到秘籍也根本不可能,哈哈……”
在臺上的人總共有七人,柳堡主不顧以前好好男人形象大笑起來,好像他做了什麼光榮之事。
惡酒臉色僵了下,“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點小毒藥,毒不死他們!”
凌月霧抬起頭盯著從天邊升起的月亮,今晚是十五呀,通常這個時常都和霜在一起吃飯,不知是不是真的沒有武功,也許是,不然的話以他的武功早就逃離他們,還用得著等著青衣他們前來搭救,眼前又閃過幾個身影,大概是凌落宮的其他門主已經趕了過來。
擂臺上已經開始打了起來,凌霜若與童鳳都被人點了啞穴,他們已經沒有武功,而且又中了毒,當然只能讓他們搭救。
臺上臺下是一片混亂,凌月霧躍上大樹觀看,通常越混亂的時候他越想做的事只有靜靜坐著觀察事態的發展。
紅色衣服的是日紅教,淡色衣服的是凌落宮,深色家服的是柳家堡,眼前的混亂並沒有涉及到臺上的柳堡主和凌童兩人。
他們並不知道,現在有四個人在冷眼旁觀,當然這第四人指的正是凌月霧。
血光,月光,在樹下淨是讓凌月霧熟悉的場景,只是以前的人更殘忍,而這裡的只是混亂而已,柳家堡的人被日紅教聯手打壓,但是家堡人多隻擅用迷術不擅武術的日紅教與凌落宮前來搭救宮主的眾人並佔不了上風。
之前站在柳堡主身邊的三人與惡酒纏鬥在一起,凌月霧嘴角邊露出一抹輕蔑笑意,柳堡主的動作讓他注意到了。
揉揉自己坐了一天有些酸的細肩膀,用凌霜若特意給他訂做的高底耐用白布鞋輕輕點了下樹枝,而樹枝卻不見有動。
霜說,他的鞋子老容易壞便找人特意給他做了雙,其實有好多雙還在家裡擺著,想到家字,他心情似乎好了點。
在眾人都纏鬥之際突然閃過的細小白影站在柳家堡堡主面前擋住他想帶離凌霜若與童鳳的腳步。
“人,留下。”
未看清人是從何處閃出來的柳堡主,只是當他定睛一看是竟然是一個小鬼頭,凌厲的眼神讓他不由的顫抖了下。
“你是哪家的小鬼?”
凌月霧微微抬了抬頭,看的人並不是柳堡主而是凌霜若,凌霜若只是微微皺了下眉,他不能說話。
童鳳也很不解眼前哪裡蹦出的小孩,眉頭皺了皺露出了另一種表情,至少不是輕蔑。
凌月霧定定站在原地,給柳堡主的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