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內強行將全身鮮血吸走,難道是血吸蟲病?”聽了王宗超的話,阿卡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你要知道,我們國際紅十字會之所以來長江流域,主要就是為了防治某種變異的血吸蟲病。這種病大概在這四五年間才開始在長江沿岸流行,被血吸蟲寄生的人平時沒什麼大礙,基本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偶爾發作時,失血的速度卻是出奇的快,危急的時候甚至還需要輸血救治。而且那種血吸蟲還會分泌某種迷幻激素,讓寄主出現夢遊、失憶、或者狂暴之類行為。”
“原來是這樣。我聽說華夏這十年間出了不少妖物,這種血吸蟲或許也是妖物的一種。”王宗超有些奇怪地看了阿卡朵一眼,“這麼說來,你之所以選擇長時間留在這個地方,除了避風頭之外,也是因為對這種血吸蟲感興趣?”
“算是有點啦……從某種程度講,這種血吸蟲如果能夠馴化並加以控制,對於血族來說是一種相當理想的工具。不過這也只是順便研究一下而已,如果只為了吸血,我的伊利爾玫瑰就已經足夠方便了。”阿卡朵有些無辜地撇撇嘴,又道:“不過說到底這都只是猜測而已,你能夠在他們屍體上發現血吸蟲嗎?”
“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活物’,吸光鮮血後,它們撤退得很乾脆。”王宗超搖搖頭,他的洞察能力已經逼近細胞等級,如果他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那麼把這些屍體送去解剖切片並在顯微鏡下一寸寸研究也照樣不會有什麼發現。
既然在屍體上沒能發現什麼更多線索,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