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彩的,翠兒和環兒就開始擔心了,覺得這件事情必跟自家夫人有關,最怕的是還沒有完。
“放心,無礙。”水婉俏讓翠兒和環兒寬心,今天有事情的不是她,而是公孫進!她頭上的傷也不是什麼大傷,紅通通的似透血,其實也沒那麼嚴重,而是宮裡的那個老御醫幫她弄上去的。
公孫太夫人和公孫老夫人也聽到了訊息,紛紛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公孫進則看到俞卿巧喝下那湯藥之後,痛苦之色有所減輕,才微微放心。接著,公孫進怒不可遏地衝了出去,逮到人就問水婉俏在哪裡。得知水婉俏在大堂之後,公孫進便衝向了大堂。
俞卿巧心中也恨著呢,要不是水婉俏一再耍手段,把皇帝也給騙了過去,公孫進怎麼會將她打暈了呢!
因為俞卿巧被公孫進給打暈了,所以對於皇上後來下的旨意,她是一點都沒有聽到。要是她聽到的話,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傻,由丫鬟扶著走出屋子,想去看看公孫進回府之後,是怎麼收拾的水婉俏。
皇宮,那是皇帝的天下,侯爺府便是公孫進的天下。
“水婉俏,你跟那個孟溪風到底是什麼關係!”本來的綠帽子,公孫進知道那是俞卿巧的無中生有。為此,聽了俞卿巧的話,公孫進也覺得沒什麼。只不過,今天他當真看到有一個男子,對水婉俏異常得保護,這讓公孫進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兒!
水婉俏能想到,俞卿巧的頭疼,有可能是孟溪風做的手腳,公孫進又怎麼可能會想不到呢。
也唯有孟溪風,才能解釋得了,為什麼俞卿巧疼得那麼厲害,而御醫們一個個都檢查不出來。
“天吶,進兒,你這是怎麼了?!”當公孫老夫人看清楚公孫進那張腫得她都認不出來的臉,驚得身子都往後倒,險些摔倒。
“老夫人,侯爺之所以會這樣,都是水婉俏做的好事!”俞卿巧的頭上也跟水婉俏一樣,纏了一堆的白紗布,步履不穩。
“什麼,這是水婉俏打的?”聽了這個解釋,公孫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水婉俏,天借你膽子,竟然敢打進兒。他是你的相公你的天,像你這樣蠻橫不講理,不守婦道的女子,就該亂棍打死!”
“喲,不清楚事情,就別亂說話,什麼叫作不守婦道,難不成我給你兒子戴了綠帽子不成?我倒是沒有給他戴,他今天倒是給自己硬按上了不少!”公孫老夫人一直看水婉俏順眼,本尊更是沒少吃公孫老夫人的虧。
既然公孫老夫人都不自重,水婉俏也不想把公孫老夫人太當回事兒。
“你…”公孫老夫人何時被晚輩這麼不給情面的回擊了,哪怕水婉俏落水之後變了,也不像今天這般橫!
“水婉俏!”這回,不但公孫老夫人生氣了,就連公孫太夫人都跟著生氣了。無論公孫進對水婉俏做了什麼錯事,身為女子的水婉俏都不該向公孫進動手。因為公孫進是男人,要有尊嚴。水婉俏如此一出手,把自己相公的尊嚴擺於何處?!
“太夫人,水婉俏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讓侯爺丟臉,下不來臺!”公孫太夫人難得對水婉俏動怒,俞卿巧不抓住這個機會,怎肯罷休。“當時夫人打了侯爺,妾身為了幫侯爺,也慘遭夫人的毒手。”說完,俞卿巧扶了扶自己的腦袋,好像她的腦袋是因為幫公孫進而被水婉俏給傷到的。
“哈哈哈…”面對俞卿巧的汙衊,水婉俏絲毫不放在心上,“你個賤奴,當真是死性不改,從春逸園開始說謊,強給侯爺戴綠帽,一直鬧到了皇上的面前。如今在太夫人和老夫人的面前,你還死性不改!”
“怎麼回事兒!”公孫太夫人的態度馬上改變了,不再聽信俞卿巧的一面之詞,“怎麼都到皇上面前去了?”
“回太夫人的話,今日我陪同巧瑩公主一起去了春逸園,正巧遇到了侯爺和這賤奴!侯爺得罪了巧瑩公主,侯爺便要我向巧瑩公主道歉,弄得了這頭上的傷。之後,這賤奴賊性不改,當著所有人的面,汙我欺上瞞下,不但逆了老夫人的意,還給侯爺戴了綠帽,私會男人。”
水婉俏不怕把事情都告訴太夫人,“這賤奴不願見我當家作主,偏說是我從老夫人的手上強奪了權力,把太夫人的話置若罔聞。我明明只與巧瑩公主在一起,這賤奴偏怨我與男人私會,便連侯爺亦不吭聲。最後這才鬧到了皇上那兒去。看見皇上,這賤奴不怕死的在皇上面前說謊,被皇上給拆穿了…”
水婉俏還沒有說完呢,公孫太夫人提起手,就給了俞卿巧一巴掌!
俞卿巧的頭疼病還沒有完全好呢,被公孫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