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打了一個哈欠,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翠兒是個知輕重的,她叫得那麼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孟溪風也跟著起來,兩人十分速度地穿好衣服,給翠兒開門,“怎麼了?”
“公主,外面,外面有人鬧事!”翠兒手指著外面,臉有些發白,似乎是被嚇到了。
“出去看看吧。”水婉俏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所以十分淡定地跟孟溪風一起出去。
來到大門口,水婉俏跟孟溪風果然看到了圍成了一堆的人,還有一臉菜色的史抒才,更過分的是,在公主府的大門口竟然躺著一具血淋淋的屍體。
那具身體已經看不出原形是什麼樣了,很多地方都有些塌陷,似乎骨頭被敲碎了一般。
其他人認不出來,孟溪風和史抒才卻是認得的,此人正是被他們所殺的歐陽晏。
“怎麼回事兒?”水婉俏看著守門人。
守門人也是臉色慘白,換作誰,誰的臉不白啊。大早的時候,守門人才睡醒,來開大門,才開大門,就看到這具血淋淋的屍體,差點沒把他的尿都給嚇出來,真是晦氣得厲害。
“回公主的話,今天奴才一開門,就看到了這屍體,奴才才叫翠兒姑娘去喚您,就來了這麼多的人。”就好像誰去宣傳了一下,大家都知道公主府門前有屍體似的,跟趕集一般熱鬧。
水婉俏這邊才問清楚,另一邊,歐陽家的人便急匆匆地趕過來,一看到在公主府門前的屍體,就有女人大哭,“我的晏兒啊!”聽上去,此人應該是歐陽晏的娘。
那個婦人,一下子便撲到了歐陽晏的身上,哭天喊地,眼淚巴拉巴拉地往下掉啊,這當真是死了兒子啊。
“來人啊,還不快去報官!”水婉俏看到這個情況,知道歐陽家的人這是來算賬了。人雖然是孟溪風他們殺的,問題在於是歐陽晏先綁架了她,若是把這件事情扯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所以還是報官為妙,省得這些人賴在她的身上。
“是你,是不是你,是你殺了我的晏兒!”那個婦人跟瘋了似的,一下子便跳了起來,奔向了水婉俏,要去扯水婉俏的頭髮,兩隻眼睛都兇紅了。
孟溪風袖子一抬,有些微量的粉被歐陽夫人吸入了體內,水婉俏一把抓住了歐陽夫人的手,“夫人,你是?噢,你是歐陽夫人是吧,那麼地上的屍體是歐陽公子?”因為歐陽夫人已經吸入了藥粉,哪怕現在歐陽夫人恨不得咬死眼前這個害死她兒的兇手,也沒有那個力氣。
“歐陽大人。”孟溪風看向了歐陽大人,“這裡是公主府,此物真是令公子?”孟溪風指了指地上的屍體,稱為此物了。
歐陽大人的臉色都青了,的確,現在的歐陽晏看著哪兒還想是個人啊,明知是如此,可是聽到仇人如此形容自己的愛子,歐陽大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公主,雖然你為在英國屢建奇功,可也不能如此妄顧人的性命啊,晏兒可是我的愛子啊。不知晏兒何處得罪了公主,竟惹來公主的盛怒,落得如此下場。”歐陽大人隱忍不發,只一臉慼慼樣,控訴水婉俏的暴行!
“歐陽大人,何出此言呢。在今天之前,本宮從未見過歐陽公子,豈會要歐陽公子的性命,這話從何說起。本宮倒是要問問,歐陽大人從何確定,歐陽公子的死,與本宮有關呢?”水婉俏看著歐陽大人,這件事情還用問嗎,歐陽家的人分明就是不甘心歐陽晏就這麼死了,所以來找她麻煩的。
哼,如果那天孟溪風他們沒有趕到的話,現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她了!
“公主,下官知道你能言善道,可是晏兒也是一條人命啊。雖然下官不及公主那麼豐功偉績,可是下官對皇上對朝庭那也是兢兢業業,恪守本分啊。”歐陽大人言辭之中,就是定了水婉俏的死罪,把歐陽晏的死賴在了水婉俏的身上。
沒辦法,誰讓歐陽晏的屍體出現在公主府的大門前呢。
誰人不知歐陽家,尤其是看到那歐陽晏的屍體,眾百姓一陣恐懼,哪怕水婉俏以前是個好的,但他們也聽說了,人往高處爬之後,人會變壞的。
“歐陽大人先別急著下判斷,本宮已命人去請官差來了。”水婉俏淡笑,並不慌張,“歐陽大人言之鑿鑿,非說歐陽公子的死與本宮有關係,在官差來之前,本宮可否問歐陽大人一聲,歐陽大人從何下的此判斷?別說什麼功績,就算我是公主,可以前的我就是一個平民百姓,而歐陽大人則是世代為家,要論功績,本宮一人怎能敵過歐陽家的幾代,真要論功績壓人,那也是歐陽大人壓了本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