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樣…”
姜硯函的扇子在手上瀟灑地打了一個轉兒之後,指向了水婉俏手腕上那明顯的傷痕:事實勝於雄辯。
“我…”公孫進想解釋,那是他被水婉俏給氣著了才製造出來的小傷痕。
要知道,在水婉俏剛才那一番狠抽猛打之下,怕他上身無完好之地了。
水婉俏倒是不知姜硯函安了什麼心,但姜硯函此時的表現倒是幫了她一把。
“侯爺,你要讓俞卿巧當侯爺夫人,我沒話說。只望侯爺給我一張和離書,哪怕是為了俞卿巧毀我名節,給我休書,我也認了。”
“以後侯爺也不必一而再,再而三汙衊我,以我是惡婦之名,而扶正俞卿巧。”
不趁著今天這個機會,撥亂反正,把本尊的名聲給掰回來,她就是蠢蛋!
水婉俏此言一出,很多人就開始明白一些內幕了。
原來水婉俏的惡婦之名,似乎是有人故意放聲出來的。為的就是能把小妾俞卿巧扶上正妻的位置,誰才是真正的苦主,大家都明白了。
就算侯爺真是溺寵小妾,不喜歡夫人,偏袒一些也就罷了。就到如此地步,真是讓人無法苟同!
“水婉俏別想往本侯和卿兒的身上潑髒水,你別忘了你剛才是怎麼對本侯的!”
當初初聞水婉俏跌入湖中,差點溺斃,公孫進是有一點愧疚感的。他沒想過要鬧出人,只是真不喜歡水婉俏,又覺得自己委屈了卿兒。
要是知道有今天的話,那日水婉俏落湖,他該做點手腳,讓水婉俏乾脆就死在湖裡!
“侯爺這話是什麼意思?”姜硯函看著公孫進,“當然,我們不能只聽一面之辭。侯爺總說夫人惡,請問夫人惡在哪兒了?”
“姜兄,你不知…”公孫進想告訴姜硯函,水婉俏是個潑辣貨,卻又有些有口難開。
“正如姜公子所說的,拿出證據來!”她手腕兒上的傷可是明擺著的,有本事,公孫進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啊!
水婉俏挑釁地看著公孫進,用眼神示意公孫進,有本事就在眾人的面前脫衣服。
公孫進氣得都不知道怎麼呼吸了,頭都跟著發暈。
他一個堂堂的侯爺,難不成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然後向這些個下賤之人哭訴自己被一個女人給教訓了嗎?!
明明吃了虧的公孫進卻苦於無法向眾人證明自己的清白,公孫進這才體會到有口難言的苦處和被人冤枉後啞忍的痛苦與委屈。
公孫進此時的處境,水婉俏太明白了!
但她就是要讓公孫進嘗一嘗她和本尊曾經吃過的苦,受過的罪。
水婉俏吃準了公孫進拉不下臉來脫衣服,更何況,身為侯爺的公孫進有一股子自認為了不起的尊貴病!
眼下的這些下人,在公孫進的眼裡就是一群賤民。試問,一個堂堂的侯爺怎麼可能拉下臉來,在賤民的面前脫衣服,求得賤民的認同呢?
所以,公孫進的百口莫辯,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她樂於看公孫進這種痛苦、無從辯解的模樣。
“公孫兄,你想說什麼?”姜硯函樂呵呵地看著公孫進,一臉想為公孫進主持公道的樣子。
“我…”糾結的公孫進,嘴巴開開合合,就是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他今天來找水婉俏,為的就是不在姜硯函的面前丟臉。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讓姜硯函更早地看了自己的笑話。
“怎麼回事,都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一個話中稍帶威嚴的婦人聲透過人群傳了過來。
公孫老夫人在俞卿巧的陪同之下,緩緩使入人們的眼前。
俞卿巧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一直注視著公孫進,眼裡滿含心疼,好像知道公孫進在水婉俏這兒吃了大虧一般。
看到俞卿巧的眸光,公孫進一掃心中的陰霾。果然,卿兒是他此生的紅顏知己啊。
“娘。”
“公孫老夫人。”姜硯函對著公孫老夫人點了點頭。
“嗯。”公孫老夫人一雙厲眼盯向了水婉俏,“見了本夫人還不行禮,怎麼,還要讓我這個當孃的給你行禮不成!”
在公孫侯爺府,除了水婉俏之外,人人都是一家人。所以,所有人都無所不用其極地在打擊著水婉俏。
水婉俏冷笑,兒子沒能成功,出動老孃來往她身上潑髒水了?
想說她不敬老?眼裡沒老女人的存在?
“因為我還在生你的氣!”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