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暈水婉俏的人,把水婉俏裝進了麻袋裡,看到四處無人,便把水婉俏給綁走了。
那個人並沒有看仔細,其實在牆角冒著一個鞋尖兒,很明顯,這個人是知道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的。
站在牆角的硯臺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其實剛才留水婉俏與景王爺的排位獨處時,硯臺一直站在外面,想要聽聽水婉俏會跟景王爺說什麼。
讓他失望的是,他站了那麼久,沒有聽到水婉俏跟景王爺說半個字。更讓人氣氛的是,水婉俏才陪了景王爺那麼一會兒,就想回到孟溪風的身邊,硯臺真替景王爺不值。
所以,想來想去,氣上心頭的硯臺追了出去,想問水婉俏有沒有心。如果沒有他家王爺,水婉俏又怎麼可能嫁給孟溪風!
追出來的硯臺,馬上看到有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了水婉俏,然後把水婉俏給打暈了。
直到那個男人把水婉俏帶走了,硯臺都沒有吭過一聲。
過了一會兒,水婉俏的馬車趕了過來,車伕一邊走一連唸唸有詞,“公主沒有在後門啊?公主到底是從前門出來還是從後門出來啊?”
聽到車伕的喃喃自語,硯臺很快就明白,有人用了調虎離山之計,把水婉俏的人給騙到了後門去,然後趁機把水婉俏打暈帶走。
車伕並沒有在後門看到水婉俏,自然只能回到前門接著等,可是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都過去了,車伕感覺不對勁兒,就跑到了景王府裡頭去問問,“這位小哥,我家公主呢?”
硯臺冷冷地看著車伕,“在兩個時辰以前,公主已經回她的公主府了。”
車伕一聽,懵了,公主走了,他怎麼不知道?“我家公主真的已經回去了?”
硯臺皺眉,“我騙你做甚!”
“小哥別生氣,許是我跟我家公主錯過了,我現在就回公主府去瞧瞧。”那個車伕隱隱覺得不妙,還是趕快回公主府,如果公主回去了最好,若是沒有回去,他也得跟駙馬說一聲啊。
硯臺看著那車伕匆匆忙忙地離開,臉上掛了一抹冷笑,他就等著看,水婉俏放棄了王爺選擇的男人到底有多能耐,能不能把水婉俏給救回來。
車伕趕到了公主府,不幸的事情果然性了,車伕問過了,沒人說見到水婉俏有回來。車伕連忙跑去找孟溪風,說水婉俏不見了。
“什麼,公主不見了,怎麼回事兒,把話說清楚了!”孟溪風還沒有發話,翠兒先發飆了。
“事情是這樣的,公主出宮之後,被景王爺的硯臺叫回王爺府看看。本來奴才在門口等得好好的,可是有個小廝跟奴才說,公主去後門了,讓奴才去後門等著。奴才在後門等了等沒見著人,又回到前門,等了兩個時辰,覺得不對勁兒,就去問硯臺。硯臺說,兩個時辰之前,公主就已經回來了。”車伕急得滿頭大汗。
把公主弄丟了,他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聽車伕這麼說,那些劫走水婉俏的人絕對是有計劃的。
把車伕騙走了就算了,那麼他的人呢?
孟溪風正奇怪呢,被孟溪風派去保護水婉俏的人回來了,“主子,我們上當了。”
不用多說,孟溪風也知道,這些人跟車伕一樣,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計。“是何人做的,可有方向?”
“具體是哪一方人不知道,不過偷襲我們的人,武功路數倒是有些眼熟,可以著手。”他也沒有想到,今天自己就著了別人的道兒了。
“速去查個清楚!”孟溪風冷冷地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把公主找回來之後,再自行領罰去!”
“是,主子。”那些人冷汗直流,把公主弄丟了,哪怕他們的小命保住了,也怕要斷胳膊斷腿的。
姜硯函和史抒才很快也收到了水婉俏不見的訊息,連忙回到了公主府,把情節瞭解清楚了。
然後三人分析,水婉俏的失蹤,到底會是誰做的。
其實三人一直對皇上很忌憚,哪怕水婉俏跟孟溪風成了夫妻已是事實,但他們知道,皇上不會就此罷休的。
孟溪風跟姜硯函都知道了關於一個天命貴女的傳說,原本兩人都以為皇上覺得水婉俏配不上他們,所以才千方百計阻止他們在一起。
可是知道了這麼一個說法之後,孟溪風和姜硯函便猜到,皇上的心思遠比他們想象當中更復雜。
哪怕皇上對水婉俏是天命貴女一事,嗤之以鼻。只不過,皇上不會冒任何險,讓萬分之一才可能發生的機會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