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巧瑩公主在,這公孫錦必定佔不到什麼便宜。
翠兒一把聖旨拿來,呂巧瑩便奪過,丟在了公孫錦的臉上,“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娘娘可是跟你們公孫家,沒有半點關係!”
被呂巧瑩那麼一砸,公孫錦覺得自己鼻子都有些疼了,不過,公孫錦還是看了一眼聖旨裡的內容,一下子便被嚇到了,心中想著,皇上怎能下如此聖旨,這不是丟了他們公孫家的臉面嗎!
公孫錦穩住心神,又把聖旨想丟還給呂巧瑩。
公孫老夫人連忙喝住了公孫錦,呂巧瑩公主能丟的東西,公孫錦能相提並論,也一樣丟嗎?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公孫錦縮了縮身子,把聖旨交到了翠兒的手上,“巧瑩公主,你也該知道什麼叫作從一而終。水婉俏已經嫁入我公孫家,哪怕是和離了,水婉俏還是我們公孫家的人。水婉俏註定一輩子都只能是我哥的女人!”
公孫老夫人看了看公孫錦,覺得公孫錦終於說了一句稍微有點建樹性的話來了。
“你叫我娘娘什麼!”呂巧瑩瞪大眼睛看著公孫錦,“我娘娘可是皇帝哥哥親封的水苑公主,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直呼我娘娘的名諱,還如此大膽,輕蔑我娘娘。看來最後公孫家的日子的確過得不錯,一個小小的王侯之女,也敢跟公主大聲喧譁,想要打罵公主,你們公孫家這到底安的什麼心啊。我人小,是不懂,趕明兒個,我進宮去,問問皇帝哥哥,這天下,到底是誰家的。”
呂巧瑩一下子就把話題轉移了過來,從一而終,就公孫進那胚子,也好意思叫娘娘為他從一而終!
“巧瑩公主,莫氣莫氣,錦兒不是這個意思!”說完,公孫老夫人就踢了公孫錦一下,幾次與巧瑩公主接觸下來,公孫老夫人知道,呂巧瑩拿手好戲,就是往他們頭上戴“高帽”。
以前老侯爺沒有回來便罷了,若是再出一次,他們公孫家藐視皇族的事情來,老侯爺一定會剝了她的皮!
公孫錦很是不甘心的下跪,但是,她也知道,呂巧瑩要真把剛才那一番話告訴皇上的話,他們公孫家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更別提,她本就怕公孫老夫人,再惹惱巧瑩公主,怕是連公孫老侯爺都不會幫她說一句好話。
“公主大人有大量,臣女氣糊塗了,並無冒犯皇族的意思。”說著,又給呂巧瑩磕了一個響頭。
“哼,給我磕什麼頭啊,我是公主沒錯,你又沒冒犯我,你敢直呼我的名字嗎!”呂巧瑩不理會公孫錦,意思是,她不是正主兒。
公孫錦咬牙,她自然是聽懂了呂巧瑩的言下之意,轉身看向水婉俏,以眼神暗示水婉俏,別太過分了,否則的話,看她以後怎麼收拾她!
看到公孫錦的這個眼神,水婉俏純良的笑了,想不到,都到了這種情況了,公孫錦還是沒有拎清腦子,現在她已經是今非昔比,不是那個任人踐踏的水婉俏了。
公孫錦難不成還以為,她會回到侯爺府裡,過著倍受壓迫的生活嗎?
水婉俏就那麼坐著,沒理會兒公孫錦的目光,今天這個錯,公孫錦是認定了!
水婉俏原本就沒有想過要賣公孫家人的面子,更別提,遇到的還是公孫錦這種腦子被門給夾過的人了,稍給點面子,公孫錦還就真當別人怕了她了。
“咳!”公孫錦惡狠狠地瞪著水婉俏,覺得水婉俏當真是狠了,膽敢如此無視她。
等到水婉俏回到侯爺府,看她怎麼收拾水婉俏,她定要把水婉俏折磨得看見她便要哭!
“瑩兒啊,你有好長時間沒進宮了吧,不如跟你的皇帝哥哥敘箇舊?”水婉俏看著呂巧瑩。
“娘娘說的是,瑩兒的確許久未與皇帝哥哥見面了,上次皇帝哥哥還讓人傳說想瑩兒了呢。瑩兒琢磨著,這回去,問皇帝哥哥要點東西,皇帝哥哥準肯。”至於要的是東西還是人命,那可就說不準了。
“水苑公主,臣女錯了!”聽到水婉俏跟呂巧瑩一唱一合的,公孫錦知道,水婉俏是不肯見好就收了,好,好個水婉俏,她若不把水婉俏整死,她就枉為人!
“你說什麼,本宮聽不見。”水婉俏笑,柔柔地說著。
“的確,我也沒聽到。”呂巧瑩煞有其事地點著頭。
公孫老夫人頭疼得扶著自己的額頭,早知如此,她就不跟著趟這混水了,公孫錦這丫頭真是一點眼力都沒有,沒事兒反倒是讓水婉俏看了笑話!
“臣女知錯!”公孫錦咬牙切齒,等著,總有一天,她會將今天的屈辱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