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家就有些沉悶,發言不再熱烈。副鎮長華秋實說,“你猜,賀書記,我不是打擺這件事情,實在是老百姓太窮,一年集一次資還差不多,一口氣整兩回,叫大母你也受不了哇!”大家哄地笑了——因為他說的是個小典故:解放前當地有一個小財主娶了兩個老婆,一開始一輪一個月睡覺,兩個女人都嫌時間長,於是改成半個月,仍然嫌時間長,後來改來改去,怎麼都不如意,一直改到與一個女人睡了前半夜,與另一個女人就在後半夜睡。一天晚上,這小財主與小老婆睡到三更天,被大老婆從這個熱被窩叫到另一個熱被窩,沒有多久,就大哭大鬧起來,直吵得左鄰右舍都睡不成覺,鄰居大娘來勸他們,這大老婆哭訴說:“他和那個小妖精幹了半夜,也不留點勁給我,那玩意兒成了小軟蟲,幹抿也抿不裡邊,叫人都快急死了,大母啊,叫你你也不願意呀!”那大娘扭頭就走,再也不來勸架。——我哪裡有心情聽什麼笑話的,有點不高興地說,“不要鬧了,你說說集資的困難在哪裡?”華秋實有點尷尬地說,“賀書記,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咱灌河鎮是山區,群眾的底子很薄,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