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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龍軒示意小蓮退了出去。他打算好好地審審無法無天的醜丫頭!
青兒瞪圓了烏溜溜的大眼睛,怒斥道:“廢話少說,害我吹冷風吹到頭痛,拿一萬兩金子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荒唐!又想訛朕銀子?你呆在後宮,錦衣玉食,要許多錢作甚?”龍軒微蹙眉頭。還精神損失?虧她想得出來!接著,他繼續道:“莫不是想拿錢出去養小白臉?那個白易,他跟你什麼關係?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妄想再如從前那般不知檢點!”
養、養小白臉兒?呃……色狼皇帝的想象力真豐富。
“關你什麼事?”說著,青兒立即從被窩裡彈起,站在床榻的一角,目光灼灼地盯著龍軒。
見他神態從容,她告訴自己,她需要冷靜,一定要冷靜。對付色狼皇帝,還是攻心為上,畢竟他有權有勢,武功又好。硬拼的話,她根本不是對手。
“這麼說,你真拿銀子出去四處招惹男人?”龍軒氣得頭頂生煙。
“我喜歡,我樂意!你沒聽過,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你管得著嗎?”青兒涼涼地道。
“你真敢!“龍軒什麼都沒聽進去,只聽說那個“嫁人”二字。他氣急,伸手就去抓青兒,可青兒身輕如燕,溜得很快,他沒能得手。轉而,他怒道:“把腰牌交出來!往後不準出宮!”
“送出來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收回去?你丟臉不丟臉啊!不讓我出宮?憑哪點兒?你說不準就不準,你當我好欺負是不?”青兒虛張聲勢,其實心裡還真怕龍軒強行收回她的腰牌。若是腰牌沒了,她怎麼出宮見白易去?又怎麼偷偷練功?
龍軒自青兒眼中看到了心虛,不由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測。他想,那個白易竟然如此吸引她,以至於讓她對腰牌這般在意。
稍後,他一本正經地喊道:“來人!傳朕旨意……”
“誒,慢著!”青兒趕忙打岔,可不能讓色狼皇帝龍軒真的下旨收回她的腰牌。於是,她換了副口氣,狗腿地道:“別那麼小氣嘛,不就一枚腰牌嗎?你多的是,不差這一枚。”
“不讓朕收回也行,你得拿一樣東西來交換。”龍軒高昂著頭,神氣兮兮的。
“什麼物件兒?”青兒心想,這才是色狼皇帝一大早來錦繡宮的目的?不知什麼東西對他如此重要?
龍軒道:“前幾日,朕掉了半把桃木梳子在錦繡宮,你替朕找出來。”
“就這事兒啊?好辦!好辦!喔呵呵呵……”青兒笑逐顏開,只是笑聲越來越怪異。
她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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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福不淺 046 心中的“她”
說到木梳子,青兒終於想起來了。
難道色狼皇帝說的,是指那半把與眾不同的桃木梳子?
那半把梳子是她撿的,而且是在破廟內撿到的,也就是在她和他莫名其妙度過了一晚的那間破廟內撿到的。當時,她渾身狼狽不堪,又頂著一頭亂髮,所以將已經斷裂得只剩一半的木梳子留著梳頭。後來,也是由於那梳子的形狀很新奇,她覺得好玩兒,一直沒捨得丟。
她記得,她將梳子放在了相府,不知為何前幾日又在錦繡宮發現了它,為此她還納悶兒了一陣兒。
竟不知,色狼皇帝如何知道那半把梳子的事兒?還是,那梳子根本就是他的?縱使梳子真是他的,他身為帝王,什麼稀奇古怪的寶貝沒有,何必為一把爛梳子費神?這麼一想,青兒不得不懷疑龍軒尋找梳子的真實目的。
怕只怕,他是為了尋找她的罪證才討回那把梳子。梳子是在破廟內撿的,足以證明她去過破廟,進而更能證明那日在破廟內冒犯天子的人是她。不錯,他尋找她罪證的可能性極大。
想想,雖然他心裡清楚她就是在破廟內跟他勾勾纏的人,可他沒有任何證據。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是他名義上的母妃,他即便是皇帝也不可以平白無故地給她安排個罪名。倘若她現在將梳子交出去,豈不坐實了自己的彌天大罪?
好險!她差一點點就上了他的惡當!之前她還在想,一把破梳子如何能跟御賜腰牌相提並論?細細想來,箇中利害甚是了得。臭色狼,果然奸詐!哼!明明是他心術不正,害她丟了清白,現在還倒打一耙捉她小辮子?以為他是皇帝,就可以仗勢欺人了是不?不急,不氣,她慢慢地跟他磨!總有一天,她會有力量反擊。
龍軒不知道青兒心中的百轉千回,只是就著她眼中飄忽不定的神色,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