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看著不禁毛骨悚然。
“你惹的禍,關我什麼事。”冷淡的語調讓人不禁側目。卻不想,一看嚇一跳,哧,這說話之物竟是一隻通體雪白比獅子不知大了多少倍的貓?!
只見“它”孤高的站著,看也不看了眼同“它”說話的龐然大物。
“不關你事?可別忘了這毒可是因誰而出,又是因誰躲閃而落在這人類身上的?如果沒有你,這人類也不至於誤中哪!”蛇頭悠悠的道來,流光溢彩的綠眸裡盡是一片戲謔。不過,說來,這人類出現的也夠奇怪的,竟是憑空就冒出來了!
“夙淵,少給廢話。你自己看著辦。”可是,那貓似乎壓根不吃這一套,冷哧了一聲,白影一晃,倏然詭異的消失。
“唉,就知道。”無限哀怨的嘆了一口氣,那被稱為夙淵的蛇妖瞟了瞟躺在地上昏睡不醒的人類,美麗的蛇身自矮峰上蜿蜒而下。
瞬間,待其完全下來時,那有足五人之力都不能合抱般粗細的蛇身竟已幻化成一紅衣妖嬈的男子!綠髮如墨,搖搖曳曳的垂下,修長的身體,即使裹在那普通的紅衫中,亦是妖嬈誘惑無限。
輕輕托起躺在地上的人類,綠光微閃,一人一妖也跟著消失。
留下的,只有碧波微漾,寒霧似仙樂,嫋嫋徘徊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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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如玉露,怡人清爽。大街上,人來人往。
“謝過大娘。”一眉清俊朗的少年微微笑著接過胖大嬸遞過來的物品,溫溫的道謝,爾後淡然的轉身離去。
“小夥子,你等等,我家閏女好不好,你到底說一聲啊?”見此,那大嬸忙拼著嗓子叫道。若不是攤前來了人,依那架勢恐怕會追上去問了。
“我說,婆娘,你就不要總纏著那小夥了,每次來每次問都不嫌寒糝!”一旁的男人看不過去了,不禁有些埋怨的道,順手將客人要的東西送了出去。
“死鬼頭,你這腦袋全是豆花裝的,跟你說沒味!”伸長脖子直到確定看不到那人了,才收回視線,白了自家男人一眼,爾後又開始麻利的招呼起客人來。
夙淵一身紅衣浮在高空將此景盡收眼底。略一思索,記得那人類好像有點印象。想著,便隨風起步跟了上去。
空氣中只有微風漸動。
嗯。看了看已經漸漸有些模糊輪廓的少年,爾後再輕輕將手中的人類放下。好了,我可不像闕影那傢伙那般無情,至少給你找個安身立命之所。這個少年應該會救下你的!這做妖也真是挺難的啊!
再看了一眼那沉睡的精緻容顏,這副容貌在人類中應是好的吧!不會有人嫌棄的吧!略略一定心,飄然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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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有人?前腳,剛想踏進客棧的雲染,突然眼角微一掃,竟發現在客棧門口的臺階下,有一小小身子正蜷縮著。
長長的發微微垂落著,遮去了大半的容貌,可是看那尖尖的瘦瘦的下顎,讓人不由的想到“絕美“二字。奇怪的,雲染無波的眸因這小小的身子而起了一絲波瀾。
沒有猶豫的,雲染將那小小的身子抱了起來,很輕很瘦,讓人不由自主的憐惜。
細心的打理好一切後,雲染便趴在了床邊小憩起來。
窗外黃昏漸近,暈黃的色彩帶著滄桑的瑰麗在雲朵間散開。
唔,怎麼身體這麼難受?微光輕灑入屋,依稀可見絲質的被褥動了動,帳簾一個身影模模糊糊的呈現。只是這一動,卻驚醒了靠在床畔的人。
“怎麼了,你還難受嗎?”帳簾撩起,一張清雅的臉上滿是關心。
“唔……”小小的聲音自鼓成一團的被窩中傳來,可能是有些虛弱的原因,聲音輕的無法辯其男女,有點孩童嗓音的感覺。
“你等等,我叫大夫來幫你看看。”看到這般,料想可能是難受,於是雲染溫柔的交待道,同時順便掖了掖了被角,爾後如清風般轉身離去。只剩床上兩眼明顯處於呆滯狀態的人。
清風依舊在徐徐的吹,只是卻掀不起那依在床頭的白紗。床上的人依舊只是模模糊糊的影……
沒過一會兒,一個矮小的瘦老頭便蹣跚的走了進來,緊接著,便是那個剛才似清風般溫雅的少年。
“大夫,麻煩你幫忙看看他是不是有別的病。“禮貌的對著那老人說完,爾後便退居一旁,靜靜的看著。
“怎麼樣?”見診脈結束,雲染輕聲問道。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行為,不過卻不曾想過深究。
“病者體內似乎有極寒的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