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寧兒的魂牌碎了!”強制平息心中的怒火,看了一眼來人,依舊保持冷靜的點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恨意,對方正是藥中寧明面上的父親,藥奇蘭,想到藥中寧一直喊著眼前的人為父親,他心中便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嫉妒。
“究竟是怎麼回事?誰殺了寧兒?”藥奇蘭無視對方眼中的恨意,直接開口問道,藥中寧雖然不是他的兒子,但天賦確實不錯,再加上有藥中寧的存在他便一直可以綁住煉藥工會這塊肥肉,所以對於藥中寧的死,他並沒有所謂的傷心,想到的只是如何利用這件事將煉藥工會和藥家綁在一條船上。
“還不知道,若我知道是誰殺了寧兒定要他生不如死!”煉藥工會會長緊握拳頭,眼中滿是壓抑的怒火,伸手掌心之中幾塊破碎的玉片,正是藥中寧的魂牌碎片。
只見煉藥工會會長隨意的在掌心之上一劃而過,那原本破碎的魂牌突然散發出一陣乳白色的光芒,緊接著一道光芒射出,大廳之內突然亮起一小塊透明的水幕。
水幕散發出一圈一圈的漣漪,漸漸的顯示出一些畫面,火光沖天,無數白衣女子的慘叫哀嚎,藥中寧懸浮在半空,施展火焰與紫漓戰鬥,一幕一幕猶如放電影一般,顯現出來。
不過半晌,畫面消失,煉藥工會會長收回手中的魂牌,眼中再也無法壓抑的怒火展現,周身因為情緒而暴動的靈力竟然無風自動,“啊……紫漓我要你碎屍萬段!”
相比煉藥工會會長的表現,藥奇蘭顯然要顯得淡定許多,只是在看完那一段記憶之後,眼中神色不再平靜,一雙狹長的眼眸中全是殺意,紫漓,竟然偷學藥家秘技,非死不可!
“須恨天,紫漓這個人我看來歷不凡,剛剛所見紫漓竟然和夜家的人在一起想必和夜家的交情不淺!”藥奇蘭冷靜的說道,雖然他心中也恨不得將紫漓斬殺,但理智依然存在。
“那又如何,當我煉藥工會怕他一個夜家不成?殺子之仇,我和她不共戴天!”須恨天狠瞪一眼藥奇蘭,語氣不善的說道。
看著須恨天眼中的殺意,藥奇蘭略微皺眉,不悅的說道,“須恨天,並非是我殺了藥中寧,別對著誰都一副要殺之而快的表情,你以為紫漓只是和夜家交好而已嗎?”
看到須恨天眼中微微收斂的神色,藥奇蘭這才臉色微緩,也明白鬚恨天喪子之痛,當下只是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夜家兩兄弟既然能陪著紫漓毀了神壇,其中的關係絕非你我看到的那麼簡單,況且,你忘記了上一次煉藥工會舉辦的大賽冠軍宴會?別和我說你不知道紫漓和紫夜是同一人!”
“蕭家和佐家!”須恨天並非愚鈍之人,相反能坐上煉藥工會會長這個位置的,絕非庸才,剛剛不過是因為藥中寧的死而讓他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今被藥奇蘭一盆冷水潑下,倒也恢復了一些理智。
想到當日宴會之上,蕭家和佐家兩人竟然不顧得罪他煉藥工會,都幫著紫漓說話,須恨天也不由皺眉,這個紫漓究竟是什麼來歷,竟然能同時和隱世六大家之中的前三家交好?
“別忘了,還有炎門!”藥奇蘭看著皺眉中的須恨天不由提醒道,“炎門雖然不是什麼大勢力,但在中域的名聲卻頗好,那言晟更是廣交天下好友,誰知道有沒有一些隱世的老怪物出來!”
聽到藥奇蘭的分析,須恨天皺眉,眼中滿是凌厲之色,“我就不信她一個靈皇期的小丫頭能捅了天不成!”
“恨天,你怎麼就不能轉個彎想想!”藥奇蘭看著須恨天,輕聲一嘆,無奈的再次開口道,“若你真的和夜,佐,蕭三家同時對上,你覺得你煉藥工會有幾分勝算?據我估計最好的結果便是兩敗俱傷!”
“你想怎麼樣?”須恨天看著藥奇蘭,緊皺的眉頭未曾鬆開,卻不明白藥奇蘭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忘記了除了傭兵公會和你煉藥工會還有另一個極為隱秘的存在了?”藥奇蘭眼中精光劃過,借刀殺人這種事情,他向來是最喜歡的!
“你是說……”須恨天聽到藥奇蘭的說法,瞬間想到了和他煉藥工會以及傭兵公會並列的另一大勢力:殺手聯盟!
“對,我們可以請他們出手!”藥奇蘭見須恨天終於明白過來,奸詐的一笑,想到紫漓手中的藥家秘笈,眼中滿是殺意以及一絲隱晦的貪婪。
藥家目前所流傳的四獸陣只有前兩陣,雖然不知道紫漓手中的四獸陣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但從剛剛的畫面之中,他清晰的看見紫漓施展四獸陣的手法,那般簡單快速的手勢絕對是完整的四獸陣!
須恨天看了一眼藥奇蘭,注意到對方眼中真真